雖然容貌不驚豔，但舉手投足的貴氣，還有那高雅的氣質，卻是連那些北方千金都比不了的。
能配得上龍國第一夫人之稱，陸明月，又豈會是凡夫俗輩。
望著那一桌子好菜，林壞早已經饞得忍不住了，差點有些失態。
“夫人的廚藝，連京都飯店的大廚都比不上。”
“您要不是咱龍國的第一夫人，那肯定是咱們龍國最頂級的大廚。”
從不拍人家馬屁的林壞，此時竟也拍起了陸夫人的馬屁。
陸夫人白了林壞一眼，笑罵道：“小傢伙好的不學，竟學起人家拍馬屁。”
“你陸姨的手藝，陸姨還不清楚？”
林壞嘿嘿一笑：“我說的是實話嘛。”
陸夫人：“好了，你們先吃吧。”
“大老遠地跑一趟，想必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王叔說。”
“你都快一年沒來了，你王叔也老唸叨你。”
說完，陸夫人便離開了飯廳。
不管是她，還是王老，都把林壞當成自己的孩子。
普天之下，能擁有這種待遇的，也就林壞一人了。
飯廳裡，頓時只剩下林壞和王老。
“瘦了。”
王老一邊給林壞夾菜，一邊道：“說吧，是不是查到什麼了。”
林壞狼吞虎嚥地吃著，道：“林家也是聖主的人。”
王老半空中的筷子，頓時一滯，眸子裡，更是閃過一絲詫異：“林家？你的家族？”
林壞點點頭，臉上未起波瀾：“黑狼死之前，傳遞了一份名單給我，那上面，也有林家。”
“只是當時我並不確定，所以便沒貿然告訴您。”
“但之後，我確定了。”
王老吸了口氣，把筷子放下，表情有些凝重。
如果林家真的是聖主的人，那林壞......豈不是要連林家也一起剷除？
這對林壞來說，未免有些殘忍了。
“唉，要真是這樣的話......”王老抬頭看著林壞。
話還沒說完，林壞也抬頭看著他：“王老，您老實告訴我，林家......是我們的人嗎？”
“或者說，我父親林天龍，是我們的人嗎？”
王老的臉上，頓時閃過一絲疑惑，還有茫然。
不過很快，他便明白了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父親林天龍，是不是我們內部派到聖主那兒的臥底？”
“那我可以很嚴肅地告訴你，不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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