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暖慢慢地停住了腳步,小聲的問:“你在跟我說話嗎?”
男人不回答她的問題,直接丟給她一個句:“誰允許你離開的?”
這男人的語氣也太狂妄自大了吧,溫暖也不給他好臉色,說:“腳長在我自己身上,我為什麼不能走?”
男人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,眼神裡有一絲詫異,輕笑著,說:“我是這個房子的主人,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談。”
溫暖驚訝的看著他,她心虛了,但還是硬著頭皮說:“談什麼?”
男人慢慢地靠近她,一把拽住她的手,說:“跟我走。”
他把溫暖帶進了別墅,指著剛才被溫暖打碎在地的花瓶,問:“這個花瓶是被你打碎的吧?”
溫暖低著頭,預設了。
這時,剛才的管家走了過來,男人對管家說:“林管家,你告訴她,這個花瓶值多少錢。”
林管家點了點頭,對溫暖說:“小姐,這個花瓶價值五萬。”
一個破花瓶居然價值五萬?他這是想讓她賠吧,五萬塊雖然不是天價,但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負擔了,於是溫暖氣憤的說:“你們在騙人,這個花瓶絕對不值五萬!”
男人挑眉,眼裡閃過一絲玩味:“怎麼?賠不起了?要我把小票給你看嗎?”
聽到男人篤定的語氣,溫暖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了,可是這男人說的話讓她很不舒服,好像看不起自己,她的自尊也不是任人踐踏的,她堅定的說:“好,我下次賠給你。”
男人卻搖了搖頭,說:“不行,你現在就要賠。”
溫暖心裡咯噔一下,說:“你別欺人太甚,我現在哪來這麼多錢啊,行,我把手機號留給你,你給我點時間。”她隨手拿過一張紙,把手機號寫在了上面。
溫暖正想走,男人立馬說:“我看你是不想賠了,那我就告你私闖民宅。”
事到如此,溫暖想到她男朋友,說:“我男朋友傅子皓,他說你是他朋友。”
男人眉頭一皺,說:“傅子皓?我從來不認識這個人,你要是不想賠錢,我還有一個辦法,你留下來,做我的僕人抵債。”
這個男人瘋了吧,都什麼年代了,還要做僕人抵債,溫暖立刻拒絕:“不行,我要回去了,我媽媽還在家裡等我!”
溫暖轉身就走,男人想上來攔住她,被溫暖推了一下,沒想到一個踉蹌就倒在了地上,眼睛也閉上了,溫暖嚇了一跳,她剛才用的力氣不大呀,她小心地靠近男人,摸了摸他鼻下,還是有呼吸的,於是鬆了口氣,說:“他也太弱不禁風了吧,被我一推就暈倒了。”
“他不是暈倒了,是睡著了吧,昨天肯定又是很晚才睡。”門外突然出現一個帥哥,倚在門上,淡淡的說。
溫暖警覺的問:“你是誰?”
帥哥甩了甩頭髮,說:“我是秦影,秦旻的弟弟,今天遇到我,算你走運了,跟我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