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姍姍意識到上課期間有幾次她實在無聊，主動挑起話題說閒話的時候，
但都被方沐嗯嗯啊啊幾聲敷衍過去了，
只有對方請教的時候，
才會全情投入的傾聽自己說的每一個字。
“方沐……”
“嗯？”
盯著對方燦若星眸的雙眼，楚姍姍忽然感覺自己難以說出口那四個字，她好怕說完之後，對方以後連問題都不找自己。
輕咳幾聲後，假裝生氣，“你能不能不總嗯啊地哦應付我啊！”
“哦。”
“你！”楚姍姍握緊白皙的小拳頭，不斷在方沐面前揮舞。
自己的憤怒沒有引起對方的在意，看到方沐再次投入到題海之中，楚姍姍神色複雜的問道：“方沐，你怎麼看待早戀這件事啊？”
“早戀？！”
這個詞語如果是男生對女生、男生對男生，甚至女生對女生說都還好，
唯獨是女生對男生說的話，
有點刺耳，有點羞於啟齒。
方沐沉默了片刻。
“哦，我知道了。”楚姍姍失落的強笑道。
“不，你不知道。我沉默了片刻不是不想回答，而是因為我認真地在思考，現在我想好了，你想知道答案麼？”方沐停下筆，認真道。
“想！”
方沐溫柔地注視楚姍姍的雙眸，輕聲說：“我是這麼想的……嗯，清華大學的女生更好還是某某專科的女生更好？我當然不是說看不起專科的女生……”
“尤其是你和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情，所以我想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，清華大學的女生更大機率有更光明的未來吧。”
品嚐過成名滋味的楚姍姍自然是懂的，
如今在上學路上買煎餅都會被認出來，如今的她無比的自信，但如果是清華畢業的學生，那肯定會更加自信，更加優秀。
“嗯。”
得到肯定答覆之後，
方沐繼續說：“所以，如果你是一個男生，你希望在清華大學裡找女朋友……還是去某個犄角旮旯的技校找女朋友？”
“不對，就你來說，你希望在清華大學裡找男朋友……還是去某個犄角旮旯的技校找男朋友？”
面對方沐的反問，楚姍姍思索片刻，說道：“那你喜歡成績好的學生？”
“不是，你還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