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明想氣倒杜蘭,卻被杜蘭給氣到努不可制。
走進帳篷,她眼中含淚,楚楚可憐的等著她哥進來安慰她,可過去那麼長時間,她哥竟然還沒來。
薛巖才到軒轅哲帳篷內,還沒跟軒轅哲聊幾句,就被陳敬亭急急忙忙叫了出來,他走的倉促,沒跟軒轅哲過多解釋,但以軒轅哲多疑的性子,如果他不趕回去,說不定軒轅哲又要起疑。
回到軒轅哲帳篷內,軒轅哲已經坐在矮桌旁等著他了。
“薛公子來去匆匆,是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軒轅哲一臉關心,實則已經派人跟去檢視,心裡早就有了譜。
“哦,是家奴不習慣軍中生活,給我惹是生非,現在已經被我責罰過,驚擾哲將軍,還請見諒。”薛巖輕描淡寫的解釋道。
“又是家奴,薛公子跟陳公子果然興趣相投,出來在外身邊都帶著家奴,還真是會享受。”軒轅哲古怪的睨他一眼,勾唇一笑。
薛巖聽他話裡有話,往深處一想,難道他看出杜蘭和他妹妹是姑娘,越是如此,薛岩心裡越是警惕,他抬頭直面迎視軒轅哲,“哲將軍玩笑了,將軍也不帶著風行嗎?為了安全,帶一兩個家奴在身邊保護很正常。”
“呵呵,正常,只是不知道薛公子的家奴是否與陳公子的家奴一樣,是專門用來服侍就寢的。”
“敬亭兄一向玩世不恭,我哪裡比得上敬亭兄瀟灑。對了,方才過來給哲將軍診病,不巧被瑣事打斷,現在請將軍伸出手腕,我好好為將軍診斷一番。”薛巖一下便聽出軒轅哲試探自己,便藉著玩笑輕易躲避過去。
軒轅哲伸出胳膊,不再與薛巖打啞謎,“那就勞煩薛公子了。”
薛巖摸著他的脈搏強勁有理,可見身上的傷勢並未對他造成嚴重的影響,他收回手道:“哲將軍傷勢已無大礙,我等下開幾副湯藥鞏固一下,時日尚短,還請將軍靜養幾日才是。”
“如此甚好,薛公子奔波勞碌多時,想必也累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軒轅哲下了逐客令,瞧他的樣子,似乎還有事情要處理。
薛巖起身抱拳:“那將軍多做休息,屬下告退。”
“嗯。”
薛巖掀開帳篷走出去,正與風行走個頭碰。風行朝他點了一下頭,便掀開簾子進去。
“爺,刺客不肯招,什麼刑罰都用了,最後......”風行慚愧地垂下頭。
“最後話沒問出來,人打死了?”軒轅哲臉色陰沉,狠話一字一句從牙縫裡擠出來,“跟了我這麼久,這點辦事能力都沒有,本世子要你何用?”
見主子發火,風行慌忙跪下,“爺息怒,雖然沒問出什麼,但屬下從他身上搜出一封密函。”
軒轅哲目光輕轉,從他手裡拿過密函,拆開迅速的看,看到上面的內容,他笑的陰冷,面龐扭曲:“呵,二弟,我該想到是你,枉我平日那麼信任你,沒想到你竟然在背後暗算我!”
“二世子?”風行陡然放大雙眼,“他怎麼會背叛爺?”
往日裡,他對主子唯命是從,如何想都不曾想到他身上,這次真是他感到意外。
“哼......”軒轅哲冷眼掃過他,“人為財死鳥為食亡,不僅他,難保哪一天本世子就被身邊的人出賣了。”
風行猛地低下頭,視死如歸道:“風行誓死效忠世子。”
軒轅哲滿意的抬起頭,眸光變得深遠,望向遠處:“背叛我的下場只有一個,那就是死!”
說完,他面目猙獰,風行驚的抬頭被他凌厲陰冷的模樣嚇了一跳,“屬下明白!”
“世子爺,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?”風行小心翼翼的問。
軒轅哲微眯著眼睛沉吟著,風行靜靜守在一旁,不敢驚擾主子做決定,片刻後軒轅哲出聲:“風行,通知給雷厲,讓他在盛京時刻關注軒轅昊的一舉一動,我要知道他在盛京都跟什麼接觸,做了什麼,還有把今晚的刺客解決掉,給他敲一個警鐘,讓他知道想扳倒本世子沒那麼容易。”
“是,屬下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