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鶴寧站起身走到他娘身後,用手給他娘輕柔的捏著肩膀,“娘,兒子自有分寸,請娘對兒子放心。”
徐夫人肩膀被鬆弛的很舒服,笑眯眯道:“每次你都會扮巧賣乖,別以為娘拿你沒辦法,你如果不盡快自己解決,娘可要替你做主了。”
面對他娘沒有任何震懾力的威脅,徐鶴寧也只能無奈的賠笑:“好,兒子會盡快的。”
徐夫人微眯著眼睛,一副享受的樣子:“說說那女人有什麼好的?”
徐鶴寧揉捏的動作頓了一下,痛苦地擰了下眉頭。
徐夫人察覺到他微弱的異樣,回過頭去看他:“對娘還要保密?連說都不肯說?”
徐鶴寧嘆一口氣,眸底哀傷一片,徐夫人看著兒子受傷的表情,心裡亦是心痛,可該面對的總歸要來,逃避並不是辦法。
“娘,她是個很優秀的女人,優秀到兒子都自愧不如,以前兒子自認為自幼跟爹學習經常,到如今已有十載之餘,可論經商有道,兒子遠不及她。不僅如此,她還有許多優點,兒子都道不盡了。”
認識她,他才知曉相見恨晚這句話的真正含義。
如果他比顧佑安先認識她,他一定會主動求娶,有些人一旦錯過便是一生,這種刻骨銘心的傷痛恐怕永遠無法彌補。
徐夫人感受到兒子情緒低糜,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:“是你的終究屬於你,不是你的強求也強求不來。”
徐鶴寧一臉落寞,他娘說的道理他自己何嘗不明白呢,杜蘭為了尋找顧佑安,甚至不顧自己的安危跑去前線峒城,她為顧佑安如此奮不顧身,心裡怎麼可能再有其他男人的位置。
明知道不可能,明知道自己這份感情太卑微,只能躲在暗處欣賞瞻仰她,可他卻管不住自己的內心,彷彿有一根繩子在背後操縱牽動著它一樣,情不自禁的他深深被她吸引,沉淪。
即便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,但他已然無法阻止自己對她傾心相付。
遇到她之後,他才體會到愛上一個人是那麼容易,卻又那麼痛苦,在她面前,他儘量偽裝的自然,生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表現出來,被她察覺後連做朋友見面的機會都會很少。
徐夫人堅定的看著兒子,“鶴寧,你一向很有分寸,這次也絕不例外。”
徐鶴寧苦澀的笑了一下,“娘,兒子很理智,明知道不可能的事,怎麼還會一意孤行。”
徐夫人狐疑的凝視著他,“如果你真理智的話,又豈會如同現在這般痛苦,聽孃的話,儘快展開一段新的感情,是治癒這段痛苦的感情折磨的良藥。這次,娘給你做主了。”
徐夫人態度堅決。
透過跟兒子的一番談話,她更加肯定兒子對那個女人死心塌地,這怎麼能行,萬一兒子深陷泥潭不能自拔,豈不是誤了終生。
徐鶴鳴的孩子就快出生了,他連親事都還沒定,再這樣下去,他的家業遲早被那兩口子奪去。
徐鶴寧驚了一跳,“娘,你不能如此果斷,兒子的事兒子自會解決。”
徐鶴寧語氣硬了一些,這還是他第一次衝撞他娘,後立刻意識到自己的不對,語氣又軟了下來:“娘,你不用擔心,兒子不會做糊塗事的,更不會拿終身大事開玩笑。”
徐夫人這才滿意一些,她抬眸端詳著兒子:“娘記得白小姐向你告白過?”
徐鶴寧猛地一怔,怎麼娘好端端提起她?
徐夫人淡笑一下,“別緊張,娘又沒說讓你答應。”
“娘......”徐鶴寧鬆了一口氣,他娘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。中原書吧
“娘,白小姐與兒子脾氣秉性不合,而且意氣也不相投,我和她根本不是同一種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