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春燕正在房間裡端著鏡子梳妝打扮,心裡想著只要把徐府的家產弄到手,她才懶得管徐鶴鳴的死活,到時候她大可以隨心所欲,別說一個男人,就是一群男人都得拜倒在她石榴裙下。
顧春燕愜意的哼著小曲,就等著府裡傳來噩耗。
忽然嘭的一聲,門被一腳踢開,門外一群老媽子來勢洶洶闖進來,厲聲道:“二少夫人,夫人請你過去一趟!”
“你們好大膽子,沒經我允許就敢破門而入,小荷,給我教教她們規矩。”顧春燕氣定神閒的對身後,將軍府的丫鬟吩咐道。
小荷領命,走上前來,抬手對著幾個老媽子狠狠地甩上幾個耳光:“敢對少夫人不遜,找打!”
幾個老媽子震驚的看著打自己的丫鬟,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,她們可是徐府的老人了,打進府以來,就一直在夫人面前做事,除了捱過夫人責罵,哪裡受過這等窩囊氣。
為首的老媽子揉了揉火辣辣的腮幫子,氣鼓鼓的對身邊的手下招呼道:“夫人讓咱們來請少夫人,咱們如果不能完成使命,怎麼回去向夫人交代,姐妹們,咱們大家一起上。”
顧春燕聞聲色變,“你們敢!”
陳將軍的丫鬟立刻閃身到主子面前,滿臉戒備地盯著這幾位老媽子,老媽子知道陳將軍府丫鬟身手了得,硬拼的話,她們幾個人聯手也未必打贏。
可夫人交代的事她們也不能不從,於是老媽子對陳府丫鬟道:“既然我們請不動少夫人,還勞煩小荷姑娘親自去向夫人解釋清楚吧,我們這就告辭了。”
說完,老媽子相互是個眼色退出顧春燕的屋子,她們在大府當下人,極為有眼力,少夫人敢公然違抗夫人的命令,想必是想跟夫人撕破臉。
她們又敵不過這個叫小荷的丫鬟,乾脆回去給少夫人添油加醋,想必夫人自有辦法對付她。
這個時候老爺病倒的事早已經在府裡傳開,顧春燕心裡算計著,過不了幾天,老爺就一命嗚呼了,到時候夫人失去靠山,哪裡還有資格管自己這個新主母。
她輕蔑的看著門外遠去的背影,心裡得意極了,老爺還未離世,她須得忍耐幾日,便對小荷道,“你去向夫人解釋一下,就說我身子沉笨,有什麼話你替我捎回來便是,如果有人說我壞話,你知道該怎麼說。”
想著平日裡囂張的老媽子們在自己這裡吃癟,肯定又在夫人面前告自己的狀了,
小荷躬身領命:“是,奴婢這就去。”
老媽子們回去覆命,徐夫人聽後,氣的火冒三丈,這個顧春燕越發目中無人了,她以為她的奸計就要得逞了麼,呸!
鄉下來的狗東西,不給她點厲害瞧瞧,她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。
這時,徐鶴寧也趕了回來,說徐鶴鳴此時並不在酒莊,徐夫人交代兒子帶上前院所有的看家護院去把陳將軍的丫鬟控制住,不能再讓她幫著顧春燕為非作歹,危害徐府。
這件事就算被陳夫人知道,她也無法包庇一個大逆不道,殘害公婆的惡人。
徐鶴寧點點頭,正欲往外走時,小荷這丫鬟進屋來,她一臉高傲的對著徐夫人,禮都不行。
“夫人,少夫人身子不適,不便前來。”
徐夫人氣的咬牙切齒,眸光狠光一閃:“好啊,顧春燕這是做賊心虛了,不敢來見我了,既然如此,那我只好用硬請了!”
小荷仗著自己會幾下拳腳,便有恃無恐,“夫人還請三思而行,如果您傷害我家少夫人的話,就別怪我以下犯上了。”
“一個丫鬟也敢在偌大的徐府撒野,太無法無天了,本夫人倒要看看,你怎麼以下犯上,來人,給我抓住她杖斃!”徐夫人怒不可制,徐府養了這麼些丫鬟,從未出現過這等目無家主,不懂尊卑的貨色。
這麼一喊,府裡的下人紛紛跑來,小荷見此,有些慌了,“你們誰敢,我可是陳將軍的丫鬟,你們根本無權動我。”書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