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借你吉言,我的酒樓一定生意如日中天,陳敬亭,你怎麼自己跑回來了,是不是心裡想著蜜蜜美人,迫不及待想要回來見她呀?”杜蘭忍不住打趣他。
“蜜蜜?”陳敬亭咀嚼的動作慢下來,“誰說我是為了她跑回來的,我是......我因為知道你們要開酒樓,特意回來幫忙的。”
“呵呵,呵呵,這個理由我喜歡。”杜蘭涼涼的笑了幾下,“看來某人是自作多情了,唉,我待會還是去一趟,叫她早點死心,免得越陷越深,順便看一下她的腳傷恢復的怎麼樣了。”
陳敬亭眼睛陡然睜大:“什麼?杜蜜腳怎麼受傷了?”
瞧他緊張的樣,杜蘭忽然哈哈大笑起來,顧佑安在一旁也憋不住的笑了,這小子口是心非,還不承認,一聽說杜蜜受傷,自亂陣腳了。
“你們別笑,趕緊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?”陳敬亭已經大快朵頤得差不多了,聽到這個訊息,沒心情吃飯了。
杜蘭就將在山上遇到黑瞎子的事給陳敬亭講,順便還把杜蜜腳受傷的事濃妝重抹的描述了一遍。
陳敬亭端起一碗湯呼嚕呼嚕的喝完,就往杜蜜家去。
杜蜜的腳抹了薛巖的金瘡藥,傷口已經開始癒合,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做,不能一直在家閒著。這天,早起她爹孃就出門了,芳芳自己在門外玩耍,杜蜜就尋思著熬煮番茄醬,於是就下地窖取出一些西紅柿,她家地窖的臺階建造的比較高,往上爬的時候比較費勁,陳敬亭趕過去的時候,正瞧見杜蜜爬在地上,當即心中一急,火速跑了過去。
“杜蜜,你沒事吧。”說著手就伸向杜蜜的腰,打算將她直接抱起來。
“啊!”杜蜜嚇了一跳,扭頭一看,是陳敬亭,當即緊張地用手推他:“你走開,誰要你用髒手亂碰我。”
“啊......”陳敬亭是一番好意,怎麼她不領情呢。陳警惕知道往日她就愛跟自己對著幹,心是口非,可是現在自己真不是跟她逗著玩,於是急忙走上前:“杜蜜,你腳怎麼樣,快給我看看。”
“你......”杜蜜滿臉羞紅,“你走開!”
“杜蜜,我就是關心你,你扭捏什麼呀。”陳警惕著急,蹲下身子就要掀開她的裙角。
“啊......”杜蜜嚇得連連後退,忽然腳下一空,身子直直朝後面的地窖倒去。
說時遲那時快,陳敬亭眼尖手快,一把拽住她,只見杜蜜一聲痛呼,額頭冒出冷汗來。
“好痛!”
陳敬亭急得瞪眼:“都說讓你別躲,你躲什麼,我又不是洪水猛獸,還能吃了你不成。給我看看!”
“不要你看!”杜蜜崴傷了腳,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。
陳敬亭還以為她的腳傷復發,不由著她,當即彎腰扒開她的裙襬,低頭一看,她的腳踝已經腫成饅,頭樣。當即眉頭皺緊,“遭了,你腳崴了。”
瞧著陳敬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腳,杜蜜的臉唰地一下紅透了,畢竟男女有別,他怎麼可以隨便看自己的腿呢。
“陳敬亭,你快放開我!”
陳敬亭只當聽不見,把杜蜜直接抱到院子裡,找地方坐下,“別亂動,不然你會很疼的!”
不由杜蜜反抗,他看著她紅腫的腳踝,覆手揉了起來。
“啊......”杜蜜疼的止不住呻,吟,“陳敬亭,你別碰我......”
“都這樣了,你還在意什麼。”陳敬亭皺著眉頭,小心輕柔的給她捏腳,她的腳骨已經錯位,如果不及時捏回去,很有看能恢復不好,成為跛子。
杜蜜哪裡容他這般,使勁想推開他,“不用你管。”
陳敬亭:“你小心嫁不出去!”
杜蜜只好忍著,腳上鑽心的疼,她緊咬著牙,心裡卻低咒,怎麼這麼倒黴,崴了腳,都怪突然冒出來的陳敬亭。
她哀怨的眼神瞪著陳敬亭,陳敬亭根本看不見,只低頭給她按,摩腳傷。
門外,忽然傳來一聲大喝:“杜蜜,你一個姑娘家的,跟男人在院子裡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,你好不檢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