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一條哈巴狗,一條聽話的哈巴狗,讓他咬誰,他就咬誰,哈哈哈!”
門外,徐世坤還沒走人,就聽見他對自己的這番評價,心中怒火中燒,一直以來自己拿他當兄弟,他卻拿自己當狗。
本來他給碧荷做了手腳,還心存愧疚,聽完這番話,心裡豁然開朗了,不暗算他更對不起自己。
冷哼一聲,徐世坤拽著丫鬟憤然離去。
屋內,碧荷聽出徐鶴鳴心裡不爽,既然躲不過,她也沒傻到給自己惹麻煩的地步,當即放低身段,拿出在花樓裡學的那一套來。
嬌滴滴的道:“二公子,奴家明白您的意思了,既然奴家到了您屋子,那便是您的人,您想怎麼出氣,就怎麼出氣,不過您確實冤枉奴家了,那時,奴家其實早就被您倜儻俊雅給迷住了,只是奴家發現他唐突的眼神直盯著我,覺得他太下,流,所以這才多看了他幾眼。”
碧荷一邊替自己解釋,一邊用小手在他胸膛上安撫,徐鶴鳴才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,反正她早就是徐世坤的人了,現在不過送過來給自己玩,既然是玩的,何必較真的。
再說,這碧荷的紫色確實難得,現在在依在自己懷裡,他要說不心動,除非他無能。
他一臉笑容,“碧荷姑娘這是等不及了吧,爺最喜歡女孩子主動投懷送抱了,春宵一刻值千金,爺可不要浪費了這大好光景。”
徐世坤回去,一臉鐵青的把他送來的丫鬟給辦了,之後還不解氣,一想到自己大價錢買來的碧荷正在他那裡承,歡,他就恨不得早點聽見徐鶴鳴的壞訊息。
黎明,徐鶴鳴與碧荷瀟灑了整整一個晚上,筋疲力盡地躺到床上美美睡去。
日上三竿,門被伺候的小廝推開,小廝對主子的行徑已經見慣不怪了,他走過去喊:“公子,少夫人喊您過去吃早飯。”
徐鶴鳴正睡的好好的,被人吵醒,當即沒好氣,“孃的,擾了老子清夢,老子廢了你。”
罵罵咧咧的伸手去撈床上的姑娘,只是觸手之際,猛地將他驚醒,他瞪眼一看,碧荷渾身冰涼,人早已經死透了。
他蹭地從床下跳下來,指著不著寸縷的碧荷:“他......他怎麼死了?”
“啊?”小廝驚疑一聲,上前瞧了一眼,只見碧荷面如死灰,肢體僵硬,還是睡覺時的模樣,不由地渾身打了一個冷顫。
“公......公子......這可怎麼辦?”小廝慌了,雖然他家公子荒,淫可是也只是貪玩而已,從來沒出過命案。如果是自己府上的丫鬟,還好辦。
可這,是昨晚徐世坤送來的女人,他府上根本沒有這女人的賣身契,要是追究起來......
瞧小廝那擔驚受怕的樣,徐鶴鳴故作鎮靜的踹他一腳:“慌什麼,堂弟與我情同手足,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與我翻臉的。”
徐鶴鳴嫌惡地別開臉,不往床上看,“快把這死人弄走,孃的,玩一個晚上人就沒了,真是晦氣,晦氣!”
小廝膽小,哪敢碰死人,僵著身子沒動。
就在這時,徐世坤找上門來,他春風滿面:“堂哥,我的十三姨娘不錯吧,昨晚可是盡興啊?”
說著,往床上一瞧,頓時傻眼了,“這......這......十三姨娘?十三姨娘,碧荷,碧荷?”
“堂哥,你怎麼把我的碧荷給......你可知道我對碧荷的心意有多重嗎?她可是我新過門的姨娘啊,怎麼就被你給......”
剩下的話他說不出口,總之就是徐鶴鳴太猛。
徐鶴鳴沒料到徐世坤如此在意這個小妾,當即面色不好,“一個女人罷了,你想要多少,堂哥都賠給你。”
“賠?堂哥,你能讓碧荷活過來嗎?我就要碧荷,別的誰都不要。”徐世坤眼圈泛紅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