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這個敵國就是冥頑不靈,國疆土不大,卻很難攻,我們祖先時就攻打不下,仗著地理優勢,多次騷擾我邊境,這簡直就是對我倉黎的挑釁。”
“地裡優勢?”杜蘭眸子閃著光芒,“久攻不下,我們可以以退為進,將軍不如考慮一下?”
“怎麼說?”軒轅哲忽然來了興致,眸子深深的看著她。
“他國對峒城投擲火球,害我們百姓民不聊生,不如我們退兵十里,唱一出空城計,來一場甕中捉鱉手到擒來。”杜蘭沉思片刻,才娓娓道來。
軒轅哲猛地抬起頭來,驚訝的看著她:“你的意思是,我們佯裝撤退,將峒城讓給他,然後再攻下他?”
“這叫以及之道還施彼身,他國疆土小,物資匱乏,這正是他不斷侵犯我邊境的緣由,如果我們將峒城讓出,他們攻佔峒城,我們來一個包抄,將敵軍一網打盡。”
軒轅哲陷入深思,皇上下過命令,務必將敵軍拿下,他和陳將軍一直死守峒城,可正是如此,才讓他們鑽了牛角尖,沒有想過撤退,以此來詐騙敵軍。
“我算看出來了,你可不是一般的女人。你若為男兒身,必定有一番作為。”軒轅哲面露惋惜的瞧著她。
“切,男人志在家國天下,女人一樣可以有所作為。”杜蘭鄙夷的白他一眼,又一個瞧不起女性的傢伙。
“別這樣看我,女人終究是女人。”軒轅哲還是瞧不起女性,即便她很聰明,終究成不了大氣候。
“少見多怪!”杜蘭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他。
“你......本將軍的見聞算少?”軒轅哲不服的瞪著他,皇家的人見聞天下事,她一個小小農女,能懂什麼?還敢大言不慚嘲笑他。
正在這時,帳篷簾子被人從外掀開,陳敬亭邁步而入。
軒轅哲眸光當即暗下來,“陳公子回來的倒挺早。”
杜蘭往門口一瞧,見到陳敬亭的身影如釋重負一般,呼了一口氣,陳敬亭來接自己離開了。
“哲將軍,我父親已經派人去拉糧草,這場仗咱們可以撐一段時間了。”
“陳將軍回來了。”杜蘭道了一句,之後愉快的眼神看向軒轅哲,像是解脫一般:“哲將軍,小的笨手笨腳,照顧不周您,您貴為我軍主將,還是找武功高強的人來伺候比較穩妥,像剛才闖進刺客的事,如果一位得力干將在場的話,就不必哲將軍拖著受傷的身子親自動手,手下足以將刺客抓獲。”
軒轅哲眸光閃了閃,似乎思忖了一下才道:“也好,既然陳將軍回來了,我們儘快商議一下抵禦敵軍的辦法。只是,解藥你應該給本將軍吧?”
“解藥?”杜蘭眸光輕轉,差點忘了她撒麥子麵粉的事。
“怎麼?這麼快就忘事了?還是說你不願意給本將軍?”
“將軍不是說過,我的毒粉根本沒毒嗎?既然你都猜出來了,還要什麼解藥。”杜蘭輕鬆的聳聳肩。
“好呀,你敢愚弄本將軍,來人,將她拿下!”軒轅哲冷喝一聲,帳篷外計程車兵立刻衝了進來。
陳將軍連忙伸手阻止士兵:“開個玩笑,哲將軍何必當真,再說將軍身上有傷,不易動怒,還是先休息,養好精神等明早跟我父親商量退敵的大計才是當務之急。”
杜蘭站在一旁,勾唇輕笑:“陳公子說的是,朋友之間開的一個玩笑,將軍何必讓你的屬下們都知道呢。”
軒轅哲深閉上眼睛,深吸一口氣,冷凝的眸子一一掃過闖進來的屬下,那些屬下立刻死死地低下頭,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所謂明哲保身,他們可不想主子將怒火燒到他們身上。
陳敬亭暗中向她投以敬佩的目光,敢把慶世子爺耍的團團轉,膽子著實不小,即便他都得仰人鼻息。不過也正因為如此,軒轅哲才不敢把她怎麼樣。
軒轅哲並沒有真的計較,他只是想給陳敬亭一個下馬威而已,若真的計較,他早就拿杜蘭是問。
不過一個女人來軍營,總有她的目的,所以軒轅哲並不安心,便對陳敬亭道:“本將軍姑且相信你一回,但本將軍還是提醒陳公子,看好你的手下,如果本將軍或者軍中,出現任何差池,休怪本將軍不念人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