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男子痛苦大叫一聲,手肘彷彿脫臼一般,一瞬間整個人向後倒去,只聽見撲通一聲,他人已經倒在門外。
半晌沒有出聲,男子滿臉漲紅,痛苦地倒在地上,他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摔碎了。
“早叫你滾開,偏不聽。今後再犯到姑奶奶我手裡,小心你的狗命!”說著,杜蘭抬腳從他後背上踩了過去。
“啊!”男子又是一陣劇痛。
杜蘭頭也未回,她根本沒有看到,角落裡有幾個人偷偷看著,待她離開,那幾個人也快速跟了上去。
杜蘭來到前院,卻不見之前給她領路的夥計,憤憤不平的離開酒莊。
誰知,酒莊外居然圍滿了官差,而徐鶴鳴卻站在官差前面最中間的位置,用手指著杜蘭,惡狠狠道:“就是她!是她傷了我酒莊夥計!李捕快,你趕緊把她抓起來!”
見到為首的徐鶴鳴,杜蘭立馬猜到怎麼回事,原來這一切都是徐鶴鳴搞的鬼,如果調戲成功,那自己名節不保。如果失敗,那男子也會遍體鱗傷,好一個兩全其美的計策。
更可惡的是,徐鶴鳴一早報官,早在門外等著自己了。
看來,他早料定男子不能得逞,她一臉戒備對著眾人:“慢著!你們官差不問青紅皂白就隨意抓人嗎?”
徐鶴鳴陰險的壞笑,對身旁的下人喚道:“來人,去把張三帶上來。”
下人領命點頭,而徐鶴鳴卻對李捕快道:“我的夥計在後院老老實實幹活,誰知她突然闖進去,說是找我大哥,張三搖頭說不知,她居然動手打了他,待會人證物證都在,我看她還怎麼狡辯!”
杜蘭冷冷站在一旁,在看到徐鶴鳴帶領官差堵在門口時,她就已經知道自己著了徐鶴鳴的道了。
還真是陰險之徒!
李捕快面無表情地看著杜蘭:“跟我上公堂吧!”
“慢著!李捕快,那個人一定是徐鶴鳴找來故意陷害我的,你不能只聽她一面之詞就抓我。”
徐鶴鳴冷哼一聲,不屑地瞥她一眼,“你動手傷人,這與我何干?又不是我讓你動手的。”
說完,又對著李捕快道:“李捕快,請吧。”
就在這時,一輛馬車疾馳而來,到酒莊門前停下,薛巖跳下馬車,對李捕快拱手道:“李捕快,杜蘭是來找徐大公子的,不知為何與酒莊夥計發生衝突,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。”
“誤會?有人報官,我豈能坐視不理,你且回去等著吧!”李捕快並不領情,冷漠地瞥薛巖一眼。
“哼!她打了我的夥計,人證物證俱在。”徐鶴鳴不屑的道。
“二公子,你快點向官爺解釋一下,這是個誤會,讓他不要為難顧夫人。”
“此事與我無關。”徐鶴鳴不耐煩道。
“有什麼話,到了公堂再說!縣丞大人一定會秉公處理,我也是公事公辦,還請你們不要妨礙我辦公。”李捕快板著臉孔道。
看起來,這個李捕快倒像個秉公辦案的,杜蘭從容不迫地對薛巖搖搖頭。
“薛大哥,你別為難。我相信官府會秉公辦案的。”
李捕快朝身後喊道:“來人,將此女子帶回去!”
身後官差立刻拿著手鐐走到杜蘭身前,杜蘭不由地蹙眉:“李捕快,未查清楚之前,我不接受任何束縛!”
李捕快一愣,很快露出一抹欽佩,“好,你只隨我們走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