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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章 他們成親 (2 / 3)

等一切收拾妥當了,絳墨便叫丫鬟們出去了,只自己一個人在屋子。

她對著鏡子一直瞧著自己的臉,心裡卻是百感交集,只想著自己的父母竟瞧不見她出嫁時候的模樣,心裡卻是十分的傷感。

而就在這時,卻聽見門被人推開的聲音,她並未回頭,只拈起一朵海棠花擦在鬢間,只慢慢的道,“不是讓你們都出去了嗎?究竟還有什麼事情?”

然而那丫鬟卻並未回話,等她回頭的時候,卻見桓蘅正站在那裡,滿屋子的紅中,只有他是那一抹白。

他眼底似藏著無盡的波濤,只是臉上卻依舊祥和的模樣,尤其是那唇畔那溫和的笑。

“二公子來做什麼?”絳墨將眼前的窗戶開啟,只往院子裡瞧了瞧,生怕被丫鬟們瞧見了,惹出什麼閒言碎語來。

他漆黑的眼底映襯著她一身的紅,“我是來帶你離開的。”

絳墨愕然,眼底有一絲的譏諷劃過,“二公子莫不是那風流的戲文瞧的多了,竟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來。”

桓蘅卻慢慢的從懷裡掏出一摞子書信來,遞到了她的面前,他雖未說一句話,但卻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絳墨微微蹙眉,卻還是伸手拿出了一封信,只草草的瞧了一眼,但只是那一眼便是臉色大變,然後是第二封,一封一封的展開,她的眼底卻滿是震驚和錯愕。

她看的很快,直到最後一封的時候,她的指尖還在不斷的顫抖著,而那臉上瀲灩的妝容更襯得她臉色慘白,竟如鬼魅一般。

“不,你騙我。”絳墨上前來,死死的扯著他的衣領,然後那雙眸子裡卻是無盡的哀痛,“你為了讓我走,竟連這樣的事情也編排的出來,我不信,我不信。”

那一封一封的信上皆是寫著如何扳倒他的父親青尚書的,每一封信皆是絕密的,亦有護國公的私章,而每一封卻是寫給朝中大臣的,卻全都是護國公的親信,以及當初的太子殿下。

而這些信件就像是一張網,送到那些大臣的手裡,只待拉動手裡的線,只將她的父親牢牢的束縛著,再也無法翻身。

所有的籌謀和栽贓,竟是天衣無縫,可見是多年的籌謀,而桓怏的父親更是一馬當先,其中八條大罪更是他精心的佈置籌謀。

絳墨不由得想起了那個魁梧的男人,亦是護國公真正的嫡子,她親暱的喚他大哥,他待她更是十分的和善,儼然一副長輩的模樣,往日桓怏與她吵鬧起來,他也只訓斥自己的兒子。

她只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皆散了,頹然的跌坐在地上,只聽見耳邊那流蘇的簌簌聲,“我不信,我不信。”

桓蘅並未攙扶她起來,反倒坐在她身邊,一雙眼睛直視著她的眸子,“蕭桀不過是個草包無用之人,哪裡能計劃的這樣的天衣無縫,連他也不過是被父親牽制著的一顆棋子而已。”

“為什麼,為什麼?”絳墨一雙眸子看著他,只是她這樣聰慧的人,竟連這點的道理也想不明白了,“明明老爺跟我的父親是世交,明明咱們還有婚約在身的。”

“因為主要你父親和姑姑在,他永遠都只能居於人下,尚書府一倒,最得勢的人是誰,是他如今獨攬朝綱,還不能說明一切嗎?”

一滴滴的淚落了下來,好似一切都頃刻間崩塌了,一個聲音在心底告訴她,不要信,這不過是桓蘅的詭計而已,這一切收拾假的而已。

桓蘅慢慢的從地上撿起一封書信來,那正是寫給蕭桀的,那上面寫著最後的佈置,那時候已經是萬事俱備了,只等著護國公府一聲令下,尚書府便會一敗塗地了。

“當初在潭拓寺,蕭桀就是給我瞧了這一封信。”桓蘅的眼底深沉,似乎夾雜著無盡的恨意,“我還記得他那日說,尚書府已經保不住了,若是你跟了她,便能保住性命。”

絳墨抬眸看他,連眼淚也似乎流盡了一般。

“我知道一切已經成為定局了,我只能讓你活著,只要你活著。”他冰冷的手死死的攥著她纖細的手腕,“那日我也想帶你離開,我也不想將你留在那裡,但我知道我帶你走,等待著你的只有死路一條。”

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絳墨的聲音極低,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時候成了陳麼模樣了。

“從潭拓寺回來之後,我便去找了我的父親和大哥,我問他們為何要做出如此的事情,竟如此栽贓一個剛正不阿的朝中重臣。”好似回憶著最痛苦的事情,桓蘅的額角的青筋暴凸。

“父親那日卻跟我說,當初答應咱們的婚事亦不過是韜光養晦而已,根本沒有想過讓我將你娶進府邸而已,可見他為了扳倒你父親籌謀佈置了多少年。”

絳墨的耳邊一直回想著他的話,好似萬箭穿心一般的疼痛,只讓她渾身都在不斷的顫慄著。

“我回到潭拓寺的時候你已經死了,我並未找到你的屍身,或許是不敢去尋,我只是站在那懸崖邊上,只想陪著你一了百了。”剎那間他的眼底一片血紅,隱隱的卻是無盡的殺意,“可是我不能死,我要替你報仇,不管是蕭桀還是我的父親,我總有一日讓他們失去最重要的東西。”

絳墨似乎也被他眼底無盡的戾氣給嚇到了,只是惶恐的看著他,好似看見了一個墜入深淵的人,她救不了他了。

“所以即便是我父親要我去聖上面前去狀告你父親的種種大罪,我也義無反顧的去了。哪怕是和蕭桀去你尚書府裡去殺人,我也能去。”桓蘅的聲音已經變得漸漸的猙獰起來,“我什麼都能做,只要能將他們所有人都推入到陰司地獄裡。”

所以他甘願承擔誣陷青尚書的罪名,甘願將鋒利的箭射進他最親近之人的身體裡,為了那仇恨,她什麼都願意去做。

“我原以為這一生便只能活在痛苦之中,不得翻身了,卻還是讓我再次找到了你,可見老天也待我不那樣的薄涼,將你送回到我的身邊。”他將她死死的摟在自己的懷裡,“我說過的,你的手上不要沾上任何的血,我會替你殺盡那些該死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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