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智笑道。
柯清抹著淚,哽咽道:“她就是指著我的鼻子罵我,我也能忍氣吞聲。關鍵是,我捨不得你。平時陶家人肯定沒給你好臉色吧?”
喬智道:“實話實說,春姨沒少幫我。”
柯清卻道:“我也知道她是受到別人指使,諒她自己也沒那麼多的心眼”
喬智見柯清將注意力轉移到丈母孃身上,也是哭笑不得,“媽,再熬兩三天,我們很快就回去了。”
柯清沉聲道:“兒子,我有一個想法,要不你搬回家住吧,陶家雖然是高門大院,但過得不一定舒心。你把兩個孩子帶回來,媽肯定盡心盡力幫你照顧好,把他們撫養成人。雖然我和你爸沒什麼錢,但從教育上來看,沒有任何問題,有絕對自信。”
喬智笑道:“你先消消氣,等我們回來再議。”
結束通話喬智的電話,柯清見喬源彬戴著老花眼鏡在看教材。
“老頭子,你就不能幫我說幾句嗎?”
喬源彬摘掉眼鏡,問道:“說什麼?這是陶家,趁著你兒子和兒媳婦不在,將這裡搞個天翻地覆?”
柯清怒道:“你也是指責我不對咯?”
喬源彬嘆氣道:“我是希望你能夠冷靜。春姨是陶家的女管家,也是兒子、兒媳的長輩,她並不低人一等。你跟她鬧得不可開交,對他們有什麼好處?”
“你還是別說話了,真來氣。”
柯清生悶氣。
她從沒有覺得春姨矮自己一頭。
總覺得有些不對勁,卻不知道哪兒出現了問題。
……
返程,歸心似箭,比想象中要順利。
在機場分別,喬智和陶茹雪被安梓夏拉著和團隊拍了一張合影,算作留念。
返回家中,柯清打包好自己的行李,喬智避免發起大規模戰爭,將柯清送回教師樓。
陶茹雪暗歎了口氣,對柯清的好感逐漸消淡。
原本以為是個通情達理的婆婆。
可惜過了新鮮感,還是迴歸普通。
女人和女人之間,即使是母女,也有矛盾,何況是婆媳呢?
陶茹雪不想將柯清想得太壞,因為那是喬智的母親。
但柯清做的一些事情,讓她耿耿於懷。
尤其是她跟春姨提及君成的姓氏。
那是自己在命懸一線時的要求,難道看在這個份上,不能讓自己一步嗎?
無論君成還是兮兮,都是自己用生命作為代價,迎來新生。
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指手畫腳。
喬智坐在車內,聽著柯清的滿腹牢騷。
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母親。
只能保持沉默。
家家有本難唸的經,誰是誰非,喬智難以評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