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上。
想到和丈夫的感情,會走到現在這一步。
徐琳對鄭新河有很深的感情。
否則也不會將自己在徐家所有的資產,不斷地變換成鄭大金店的股份。
付出了這麼多,依然敵不過一個死了多年的女人。
自己真的挺可笑。
罷了,為了兒子,必須發動一次內部戰。
要從鄭新河手中奪走他最引以為傲的東西。
鄭新河返回辦公室、
想要給幾個宗親打電話,最終還是選擇作罷。
白紙黑字,寫得清清楚楚,有必要重新確認,再次受打擊嗎?
與徐琳的婚姻,早就名存實亡。
對自己曾經的懦弱與讓步感到後悔。
他對不起安梓夏的母親,這是自己一生的傷痛。
當徐琳拿起利劍,朝自己胸膛揮舞時,鄭新河這種感覺尤為強烈。
為何要為了守護鄭家,守護鄭大金店,拋棄了她。
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售。
桌上的座機響起,是內線打入。
鄭新河情緒複雜地接通,“董事長,有一個叫鍾石的人,想要聯絡您。他很確定,您會接他的電話。”
“鍾石?梓夏的男朋友?”
鄭新河腦海中閃過喬智的模樣。
“接進來吧!”鄭新河嘆氣道。
“鄭叔叔,你好,我想跟你私下秘密見一面。”喬智開門見山道。
“我為什麼要和你見面?”鄭新河奇怪道。
“因為我手裡有一份你會感興趣的東西。”喬智道。
鄭新河冷笑:“被跟我搞這種神秘的勾當。”
喬智不管鄭新河的態度,“現在記下地址,半個小時之後,我希望能見到你,過期不候!”
直接結束通話鄭新河的電話。
鄭新河目光落在面前的紙上。
上面寫著宋恆德和喬智經常私下見面的那個保密房間的房號。
能躲避陶南芳的監管,應該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。
適合用於處理機密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