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喬智對北岡惠有基本的瞭解。
這個女人不一般!
這是一個追求廚道,陷入瘋狂的女人。
故而,太過激動,有些口不擇言……不能與她往深處計較。
她的意思是,可以接受任何磨礪和挑戰。
“北岡女士,你言重了!”
喬智耐心解釋。
“第一,你是有師傅的,還是島國赫赫有名的廚神,流川鋼介可是我最欽佩的前輩之一。
第二,我收徒弟一向要求很高,桑德拉的水平,我勉強只能收他當徒孫。
第三,我不收女徒弟,不存在性別歧視,我是個公眾人物,而且還是個有婦之夫,華夏對男女之防看得很重。一旦牽扯到女弟子,就會讓人想入非非,本著不能製造緋聞,敗壞自己的名聲,我沒法接受你的要求。”
除了第二條有“故意裝逼”的嫌疑。
其餘兩條是有一說一。
任何人做事,都要有目的性。
教北岡惠有啥好處?
教會了徒弟,餓死師傅。
而且,北岡惠是個島國人,對她不知根底。
如果找了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回來,弄出個《農夫與蛇》的故事,豈不是自討苦吃?
至於北岡惠那還算耐看的外表……
在喬智的眼裡,不過是鏡花水月,一副皮囊而已。
“我明白了!”
北岡惠深吸一口氣,緩緩站起身,目光堅毅地凝視著喬智足有數秒。
拿起手裡的皮包,頭也不回地離開!
喬智沒有起身挽留,任由她離去。
讓烹飪界的天之驕女屈膝,還是帶來了一絲絲爽感。
但,拒絕一個人需要理由嗎?
不需要理由。
不牽扯國界,更不牽扯性別。
只是覺得不應該收她為徒。
喬智是一個很謹慎的人。
北岡惠對他而言很陌生。
更不瞭解她的人品。
就這麼接納她,豈不是太沒心沒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