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新河壓低聲音。
努力想要化解和女兒之間的矛盾。
“對不起,我只有母親,沒有父親。你沒必要惺惺作態,我也不需要憐憫。另外,我提醒你,不要盲目自大。鄭大金店已經連續數年營收下滑,而安氏在茁壯成長,想必你已經有了危機感吧。”
女兒的話如同重錘,敲擊著鄭新河的心臟。
鄭新河忍住怒火。
“無論你如何看待我倆的關係,我都不會放棄挽救你。你生活在仇恨當中,仇恨會矇蔽人的心智。”
安梓夏沉聲道:“你現在可以走了。”見再也聊不下去,鄭新河無奈嘆氣。
推門而出。
見一個年輕男子站在門口,目光在他臉上掃了掃。
鄭新河問:“你便是鍾石?”
“啊?沒錯!”喬智愣了片刻。
在這個情況下,是應該叫“鍾石”才對。
“好好勸勸她吧。”
眼前此人,便是將兒子鼻樑骨打折的兇手。
比想象中要年輕、陽光。
兒子和女兒之間,誰是誰非,還沒有弄清楚。
但看樣子,“鍾石”應該不是無故惡意傷人。
鄭新河蕭索離去。
安梓夏聽到喬智和鄭新河對話,連忙走到門口。
見喬智再次重申自己叫做“鍾石”,差點沒笑噴。
喬智走入屋內,穿上鞋套。
安梓夏沒好氣地嘲諷道:“你就不怕鍾石知道,你用他的名字在外面胡作非為嗎?”
“搞錯了。我是胡作非為嗎?我是伸張正義,他知道了,只會感謝我。”喬智自通道。
“鬼鬼祟祟,名字都不敢報。”
“我是做好事不留名,你永遠不懂我的境界。”
安梓夏哪能不知喬智的內心想法。
他是怕扯上緋聞。
喬智將藥膏遞給了安梓夏。
“這是一個老中醫給我的秘方,對你的傷勢會有好處。我原本打算讓陶茹雪給你,但她比較忙,就讓我跑了這一腿。”
安梓夏見喬智打算要走,走到吧檯,邀請道:“進來坐會兒吧。喝點什麼?威士忌還是白蘭地。”
喬智想了想,“綠茶,謝謝!”
安梓夏沒好氣道,“敢罵人!你找抽嗎?”
喬智這才反應過來,“那來一杯白茶吧。”
安梓夏開始煮白茶,在裡面加了冰糖、紅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