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永昌試圖自己開車去醫院。
鼻血不停地在流,頭暈目眩。
怕出現什麼意外,趕緊給自己的秘書打了個電話。
秘書十幾分鍾之後才趕到,地上全是帶血的紙巾被嚇了一跳。
將他送到最近的醫院。
做了一整套的檢查,得出鼻骨骨折的結論。
秘書問道:“鄭總,要不報案吧,地下車庫裡面有攝像頭,肯定拍下了經過。”
鄭永昌沒好氣道:“報個屁。”
有苦自知。
是他先跟安梓夏先動手。
結果被她的情人“鍾石”給痛毆了一頓。
報警的話,雙方都有責任,而且自己承擔主要責任。
何況自己動手打女人,道義上就站不腳。
“你等下趕緊去我剛才去的地方將監控給刪除掉,不惜一切代價。”
鄭永昌心知肚明,如果那份錄影給老爸看到,那可就糟糕了。
但,這頓打不能白挨。
鍾石,我一定會想辦法整死你的。
“還有一件事情,你給我調查一下,一個叫做鍾石的人。”鄭永昌冷聲道,“這個仇不能光明正大,只能偷偷地去報。”
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,鄭永昌連忙給秘書使眼色。
秘書點了點頭,告辭離開。
見鄭永昌臉腫得跟豬頭一樣,徐琳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你怎麼搞成這樣?究竟是誰敢動我的寶貝兒子?”
“媽,別激動。”鄭永昌煽情地說道,“我不過受了點小傷而已。”
房門有了動靜,鄭新河穩步走入,見鄭永昌一副狼狽模樣。
“你個沒用的傢伙,都三十歲的人了,還跟地痞一樣,在外面爭強好勝。”鄭新河失望地說道。
“爸,我……”鄭永昌壓低聲音,“我遇到安梓夏了。她上次搶走了鄭大的幾個重要渠道,我提醒她不要玩火,結果她直接喊身邊的朋友,一個叫鍾石的臭小子,把我給打了。”
徐琳聽說是安梓夏,頓時捏緊拳頭。
“原來是那個白眼狼。鄭家將她養大,她竟然反過來咬咱們一口。”
鄭永昌偷偷觀察父親的表情。
低聲道:“我將她當成妹妹,才好心勸她回頭是岸。她那個小公司,其實只要鄭大動用一下人脈,就可以輕鬆封殺。她並沒有感受到你的用心良苦。”
“哪來的妹妹?就是老賤人養的小賤人。”徐琳惡毒地說道。
“閉嘴!”鄭新河怒道,“這件事不要對外聲張,我會親自去找安梓夏問清楚。”
鄭新河豈會聽兒子的一面之詞?
知子莫若父。
他知道兒子是什麼性格。
至於安梓夏近期頻繁對鄭大金店發起狙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