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景珩往後退,一手撐在桌角上。
“好,不正規……反正她有你們齊家罩著,我還能做什麼呢,但海叔,我也不是任人玩弄的人,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家就先不要往來了。”
景珩結束通話電話,短暫的沉寂後,他不顧一切地將手機甩在地上。
螢幕當即四碎開來,明伯嚇地將頭深深埋下。
他還是第一次見景珩發這麼大火,一向重商業利益的他竟也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了齊家的合作。
更何況齊英海還是他多年的老師。
景珩解開領帶,徑直往樓上走,半路又折返回來,在檔案上籤了字。
“送到齊家去,他們不是有辦法讓人不到場就離婚嗎,那就交給他們去做。”
景珩嘴角勾起,卻帶著自暴自棄的意味。
他怎麼也沒想到上一秒還能對自己真心相待的人,下一秒就提出離婚。
而且還是因為一個之前就羞辱了她的男人。
景珩突然覺得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幻影。
都說自己無情,但唐小瓷明顯技高一籌,她輕易將自己玩弄股掌之間。
景珩想起之前她說自己將唐家地塊給景家就離開,沒想到現在一語成讖,她還真是個守信的人。
之後的幾天,景珩將自己關在屋裡,房內堆滿了酒瓶。
明伯不敢打擾,就連陸池來了也只能嘆息。
他也沒見過這樣的景珩。
與此同時唐小瓷已經開啟了陽光沙灘海浪邊的快樂生活。
原來景老爺子自從上次和自己偶遇後,就連夜離開了小島。
這也是唐小瓷聽別人說的,景老爺子在小島聲譽很大,中心位的別墅就是景家的。
現在又空了出來。
唐小瓷突然有點佩服景老爺子,還真是說走就走,豁達得很。
這座小島提倡慢生活,很少有人一直盯著手機看。
而且這裡還是流行寫信的年代,每棟別墅前都有一個小信箱。
倘若郵差路過認出收信人,也會在路上就把信給出去。
而唐小瓷現在就收到了一封,她正在沙灘椅上悠閒地拆著信封,就感覺臉上一涼。
一個熊孩子站在一邊朝她滋水槍,而後面貌似是他的監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