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唐小悅有點事商量,最好能避開景珩談。”
按理說許初晚和景珩更親近,有什麼要回避的,多半是這件事拉上唐小瓷更好操作,說不定還有點危險。
現在景珩也挺在意唐小瓷,他那麼精明,說不準對許初晚的計劃有阻礙。
李東也是分得清遠親,打從一開始,他潛伏在景珩身邊就是奔著許初晚去的。
心裡自然什麼都為她考慮了,“知道了。”
簡單三個字,卻讓許初晚心定了下來,本來還覺得有點懸的事現在反而感覺有十足把握。
景珩看到李東將車停穩,隨後一臉諂媚地走下車,馬上就知道車裡還有別人。
李東這人說軟能立刻為了生存下跪,說硬呢轉身就能把人弄死,但他從不刻意討好。
自己見他獻殷勤的模樣屈指可數,巧的是次次都為許初晚。
所以在他走近要接過輪椅的扶手時,景珩幾不可聞地輕笑了一聲。
李東的小心思被看穿,也不尷尬,景珩多精明的人,他也有心理準備。
倒是唐小瓷絲毫沒有察覺,下意識握緊輪椅推手,看起來像母雞護崽樣。
“我來就好,等下還辛苦你開車呢。”
這一動作無疑取悅了景珩,男人微微後仰,寬闊的肩剛好能壓到她放在一邊的手。
不痛倒是麻,她抽不出,額頭滲出些薄汗。
都是男人,夫人她看不出,李東那是門兒清,少爺這是藉機增加和夫人的身體接觸呢,要說如何讓感情迅速升溫,無非就是靠肢體接觸。
接近,試探,確定,李東很清楚這倆還在磨呢,自己竟然有些焦急起來。
恰時,許初晚放下車窗,胳膊搭在上面,“怎麼事,都不打算走了?”
“這就來,總裁我們走吧。”
李東又是一笑,呲個大牙別提多狗腿。
別說景珩,唐小瓷都感覺出李東和許初晚磁場和之前完全不同。
要說之前,許初晚還能感覺到是刻意保持距離,現在就感覺兩人完全跨過那條線了。
“呀,初晚也來了。”唐小瓷發出驚歎。
“不好意思啊小悅,我這有傷,就沒下去。本來打算等你上來嚇你的,等了半天你都不來。”
許初晚自然地將景珩排除在外,顯得和唐小瓷很是熟絡。
唐小瓷總覺得哪裡怪怪的,可就是說不上來,“你額頭怎麼了?”
她走近看到許初晚頭上的包紮,心緊了一下。
“走夜路摔著了,上車說。”
許初晚眼裡閃著精光,她沒坐在副駕,唐小瓷自然也不可能坐那,只剩景珩。
景珩邊說邊眼神下瞟,“你倆啥情況,讓我這個坐輪椅的人坐副駕?”
原本許初晚坐的位子是可以摺疊起來剛好給景珩放輪椅,可擺明了她沒準備給自己騰地方。
許初晚不以為意,“後備箱當擺設的。”
景珩很少被人噎,也就她膽子大。
唐小瓷見景珩吃癟,覺得新奇又好笑。
“還好有個初晚能鎮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