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音做了一路的馬車,此時正十分倦怠,直接朝軟榻上躺去。
然而,她剛剛躺下,就飛快的從榻上跳了起來,垂眸打量了一眼軟榻上鋪著的貂絨立即皺起了眉頭。
這不是父皇賞賜給她的!
緊接著,她一把將鋪著的貂絨抓了起來,蹙眉,這張貂絨分明是被人換掉了。
想起剛才夏侯燁二人反常的舉動,她頓時明白了過來攖。
無事獻殷勤,準沒好事!
平常,楚宮裡有什麼好東西一般都被父皇搬來了永安宮,那兩個臭小子羨慕之餘就喜歡趁著她不在的時候來到永安宮搜刮、禍害她的東西償。
“公主,屬下去將兩個皇子帶過來吧?”鳳辭跟在夏侯音的身旁,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小心問道。
“不必……”
夏侯音的話還沒有說完,一轉眸就看見掛在角落裡的那副美人圖。
這畫怎麼掛在了這裡,難不成那兩個臭小子還動了這畫?
畫中人姿態風流、妖魅橫生,是個禍國的妖孽,正是他在西涼時所畫的月子衿。
她剛剛走近,準備將美人圖掛到原來的位置,驀地發現月子衿眼下的淚痣卻有些怪異。
明明是粒美人痣,可是現在看來卻像是一顆大痦子。
下一瞬,她直接一把將美人圖取了下來,稍一打量,她就發現眼前的這幅美人圖雖然模仿的很像,但是根本不是她所畫的那幅。
唯一的破綻就是那顆大痦子!
夏侯音原本還以為是夏侯燁故意在她的畫上加了一筆,現在看來分明是被換了一幅!
緊接著,她十指微微綣起,握緊了畫軸,磨牙道:“去,去將那兩個臭小子給我叫來!”
不過片刻,鳳辭就直接將夏侯燁和夏侯焯壓了過來。
他們看了眼夏侯音鐵青的臉色,然後又將眸光落在了她手中的美人圖上,頓時臉色一白。
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識破了!
“皇姐……”
“夏侯燁、夏侯焯,這幅畫是怎麼回事,你最好跟我說清楚!”
“皇姐,這幅畫是我畫的。”夏侯燁抿了抿嘴角,直接承認。
“那原來那幅呢?”
“不小心……燒了。”夏侯燁小聲說著忙垂下了頭。
燒……燒了!
“夏侯燁!”夏侯音頓時抓狂的歷吼了一聲。
“皇姐……”
“夏侯燁,還有你夏侯焯,你們給我過來!”夏侯音直接將二人提了過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