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輕一皺眉。
瀰漫在空氣裡面的藥味被那股極度兇狂的氣息衝散,宛如哥斯拉從深海猛然撞擊軍艦。
強大的壓迫感讓赤松呼吸變得阻塞。
白虎院兇姬沒有故意想要嚇他,只是天然具有那種異於常人的壓迫感,“你那麼輸不起嗎?”
“不是那個問題。”
赤松否認,系統的存在肯定不能說,一臉正經地胡說八道,“你奶奶不是說想讓我們結婚嘛。
在我們老家那裡,結婚必須由男方拔一根頭髮,找算命的測試彼此八字是否適合。”
白虎院兇姬的眉頭鬆開,點頭道:“那你試試。”
赤松為自己的機智點贊,從座位站起身,正面拔的話,那雙碧色的臥蠶眼壓迫感滿滿。
他選擇繞後偷襲。
那頭銀白色的長髮披散在肩膀,一部分發梢垂落在鮮紅的喧字上。
赤松伸手觸碰銀髮,很是柔順,就像洗乾淨又曬乾毛的阿拉斯加。
很想多摸幾下,又怕惹得對方反感。
他只能選擇挑起一根,猛地往後一拽,“咦?”
頭髮沒有拔出。
“你別防禦。”
赤松出聲提醒。
“我沒有動用靈壓防禦,你拔不下來,只能說我在無意識間的靈壓比你強太多。”
白虎院兇姬解釋一句,她已經剋制自己的靈壓防禦,可大象不用力氣,本身的噸位也不會改變,靠坐都能將人坐死。
赤松一聽這話,手指纏住銀髮,全身靈壓猛地提起,匯聚在雙手,“哈!”
銀髮依舊沒有斷。
他急得雙腳直接蹬在白虎院兇姬後背,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後拽。
然而,那根銀髮展現強大的意志力,勒得赤松手指隱隱生疼。
他被迫放棄硬拔的想法。
“你不行啊。”白虎院兇姬搖頭。
赤松面色一紅,不知該如何反駁,只能轉移話題道:“說起來,我剛才踩你背上,沒有發現胸罩帶子的觸感。”
我這是說了什麼變態的話題!
他很想甩自己一耳光。
白虎院兇姬滿不在乎道:“嗯,我沒有穿,想要找到合適的尺碼太麻煩,剛好我是內陷型,不穿外人都看不出凸起。”
“……是嘛。”
赤松覺得這個話題不好聊下去,再次轉移道:“你平時會掉頭髮嗎?”
“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