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飛鶴卻沒有趙棫這麼輕鬆,一臉嚴肅地道:“據說高衙內的眼睛和腿都廢了,高太尉大發雷霆,派出禁軍協同開封府差役一起,在城中大肆搜查,只要是同殿下有過接觸的,就全部鎖拿,現在開封府大牢已經人滿為患,另外高太尉還嚴令開封府三天必須破案,不然就去官家那彈劾他”
“殿下,這些天就不要再出去了,待風頭過了再說吧!”
看得出,段飛鶴是真有點緊張了,其實他的心情也不難理解,高俅是當今徽宗皇帝當王爺時候的好基友,現在也是皇帝的鐵桿寵臣,不然高檻怎敢嘚瑟的那麼歡?
試想高俅的兒子被人打成那媽媽樣,真要被捅到皇帝那裡,皇帝是絕對會向著高俅說話的,而一旦追查到趙棫身上,怕是以皇帝對高俅的寵信,也絕饒不了趙棫。
天家無情,徽宗的兒子又太多了,他根本不會在乎多一個或是少一個的。
趙棫揚了揚手中的通緝令,淡然道:“憑這東西就能定我的罪了?”
“不早了,你也去休息吧!放心,既然做了,我自然有應對之法”
老段這人什麼都好,夠忠心,身手也不錯,就是膽子小了些。
段飛鶴無奈,只好告退,其實不是他膽小,只是處在他這個位置,不得不小心謹慎,而且趙棫對他有恩,在他想來,自己安危事小,一旦讓殿下身份暴光,那他可真是百死莫贖了。
看著段飛鶴離開,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那張蓋著開封府大印的通緝令,趙棫嘴角忽地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...
小小姑娘,清早起床,提著褲子去茅房...
清晨第一縷陽光從地平線上跳出,習慣早起的趙棫,也哼著歌從房間裡走了出來。
身邊侍女們對她們殿下的神出鬼沒和胡言亂語,都已經習以為常,而且誰都能以侍候這樣的殿下而感到榮幸。
誰都知道,作為皇子的近身侍女,就跟皇子的私人物品沒什麼區別,生死全掌握在皇子手裡,但她們這位殿下卻對她們禮敬有加,甚至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。
唯一讓她們覺得煩惱的是,這位殿下某方面可能有問題,不然整天對著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妙齡女孩,怎會一點都不動心?
要知道在其他富貴人家趙棫這個年紀,當爹的都有了,而她們這位殿下,到現在卻連個王妃都沒有,要不是身體有毛病,怎可能會是這個樣子?
趙棫不知道他已經成了王府女孩子們眼中的唐僧肉,在他想來,現在的首要任務除了弄錢,還有就是必須有一副好身體,所以才不想那麼早幹壞事的。
在府內校場中慢跑幾圈,然後纏著侍衛們教他幾招簡單的防身術,不是小孩子了,這個年紀想練成絕世武功,純屬扯淡,而且練武也是挺累的,還是別浪費那時間了。
段飛鶴擔了一宿的心事,早上起來眼睛跟個紅眼耗子似的。
趙棫很想取笑他幾句,只是話還沒出口,身後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