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這樣子,好像是哪裡受了傷。
方梨沒想到在樂團,竟然能見到傅司璟,眼底難掩驚訝。
她蹙眉,奇怪的問道:“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樂團是半封閉的,進出都要登記。
方梨從沒聽說過傅家和這樂團有什麼聯絡。
“知道的太多,對你並沒有好處,可能還會惹禍上身,你確定你要問?”
傅司璟撐著坐起來,後背靠著牆,眼底多了絲譏諷。
方梨立即安靜,“那我不問了。”
“呵……可我突然想告訴你了。”
傅司璟伸手入懷,掏出一根菸,點燃放在唇邊吸著。
方梨:“……”
哪有這樣不講道理的男人?
只見傅司璟拍了拍身後的這堵牆,“知道牆後面是什麼嗎?是我家。”
“所以?”
“我是從牆上掉下來的。”
方梨:“……”
“過來扶我。”
傅司璟說話不算客氣,對著方梨招了招手。
想他一個傷了雙腿的瘸子,能從牆上掉下來,也挺不容易的,方梨好心的過去,拉了他一把。
當方梨走近了後這才發現,傅司璟的肩膀上,竟然有傷口,暗紅色的血跡,順著衣服滴落下來。
看起來傷的不輕,他額角還有細密的冷汗。
方梨問道:“怎麼送你回去?”
傅司璟,“當然是走傅家的正門!難道你還要把我從牆頭扔回去?”
方梨心想,你又不是沒被扔過來過。
樂團這地方,大概借不到輪椅,方梨在灌木叢撿了根木棍,給傅司璟,讓他作為支撐。
傅司璟也不客氣,一隻手撐著木棍,另一隻受傷的手順勢攬住方梨的肩膀,把身體大半的重量,壓在她身上,彷彿要把她揉碎。
“把你腳下的那把槍,撿起來給我。”
方梨:“……”
她還以為是玩具槍,握在手裡的時候,才發現沉甸甸的。
看來是真的。
而且,傅司璟肩上的傷,看起來也像是……槍傷。
他明明說一牆之隔,就是他家,可他在自己家,還能受這麼重的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