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家,烏雲密佈,信父和信母兩人在坐在房間裡愁眉不展,不願出房門,中飯也沒吃,只喝了幾口水。
信父和信母兩人發現信小萌居然真的不願意掏錢出來,內心十分難受,公司的日子也越來越艱難了。
信父和信母兩人這些日子賣了不少房子,只留下目前住著的別墅和信小萌的那棟公司大樓沒賣,能借的都借了,可是沒有人搭上忙。
錦上添花者多,雪中送炭者無。
人情冷暖只有自己知道。
信父的頭髮一瞬間就白了一半,他想了很久,無論他有多麼不捨,多麼不願,信家居然最後會倒在他的手裡。
信氏真的要完了。
信母哭紅了眼睛,對著信父說道:“你說小萌怎麼會這麼絕情,我打聽過,她回過海城,她把我留在公司的人給開除了,居然就真的不管信家了,我怎麼打她手機也不接。
要是別人如此,我還能接受,可是小萌是我自己的親女兒啊!”
信父對著信母安撫道:“罷了,也許命中如此吧!當年小萌在北城上學之時,說不得也是如此艱難,我們當時把她的錢全部斷了,你也別怪她,小萌是個有骨氣的,一次電話也沒打回來。”
信母只是一直哭,淚眼汪汪,她知道信父對這個家有多麼看重。
房門咚咚的響,信母擦了擦眼淚,信父這才說了聲:“進來。”
管家進來對著信父說道:“老爺,張元寶來拜訪了。”
信父有些納悶,張元寶他來做什麼。
信母卻是對著管家說道:“讓他進來,我和老爺隨後就下去。”
信母走到梳妝檯,開始擦粉。
信父對著信母說道:“你讓張元寶進來做什麼?”
信母對著信父說道:“張家和我們家素來交好,張元寶肯定不會是來落井下石的,不管如何,見上一見,總不會有什麼損失的。”
信父和信母下樓,張元寶穿的很正式,一身藏藍色西服,還提了不少禮物,管家沒敢收,放在張元寶腳邊。
“伯父伯母好,一直以來,都沒能拜訪,實在是太過於失禮了,希望你們不要介意。”
信母都嚇了一跳,她和張元寶母親玩的好,對張元寶很瞭解,什麼時候這麼正式過,說話一直都是不著調的,沒個正形。
信母示意管家給張元寶泡了一杯茶,對著張元寶和顏悅色的說道:“你這孩子,說什麼話呢,你是伯母看著長大的,怎麼會怪你呢!”
張元寶聽了,露出了一個微笑,順勢對著信母十分親切的說道:“伯母,其實我這次來,也不打算繞圈子了,我知道伯母家遇到了一點困難。
其實我和小萌之前也是有婚約的,只是那個時候我還不懂事,所以這中間有了一點小小的誤會,我和小萌遲早都是要在一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