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庭廣眾之下,信小萌也不好研究她的頭皮屑是怎麼出現的,用帽子擋擋也行。幸好張元寶的這個帽子是可調節的,可以調整成信小萌的尺寸。
信小萌感覺她的頭好像真的開始有點油了,用手摸了一下,真的有點油,不由得對著張元寶說道:“這麼油的頭,你怎麼下的去手。”
張元寶義正言辭的說道:“因為我要證明我自己,我不看外表,我看內在美,也能下得去手。”
“你敢不敢把你的手伸出來給我看。”信小萌對著張元寶說道。
她懷疑是張元寶是不是用了什麼特效藥在手上,才導致她頭很油的。
張元寶十分坦蕩的伸出了自己的一雙手,放在信小萌面前,對著信小萌說道:“我不怕查,你自己不講究衛生,不洗頭,還懷疑我,你儘管查。”
信小萌一手扣住了張元寶的左手,剛剛張元寶是用左手摸得她的頭,信小萌嗅了一下,沒什麼味道,沒有藥味,倒是張元寶身上有種香水味,一個大男人還噴香水。
張元寶左手中指上戴了一枚戒指,很普通,非金非銀,信小萌轉了一圈,研究了一下,沒什麼問題。
只是張元寶戴戒指不稀奇,戴這麼普通的戒指,就有點奇怪了吧!
“怎麼樣,沒檢查出什麼毛病吧!我這戒指就是一枚普通的戒指。以後自己注意點,講衛生,愛乾淨。”
信小萌放下了張元寶的手,對著張元寶說道:“沒事,我就是好奇,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定親了,還是用這麼普通的戒指訂的親。”
張元寶這才想起,戒指也是有用意的,他戴著這枚戒指的位置剛好是訂婚戒的位置。他想摘下戒指,後面一想不對勁,這有炸,這要是摘了,不是告訴信小萌他才戴上沒多久嗎?
信小萌這頭皮屑還真是張元寶為她量身定製的,張元寶很謹慎,藥在戒指裡,用內力催發,他手沒碰到。
這個時候,只能裝傻了,張元寶對著信小萌說道:“什麼定親,這戒指是我自己買的啊!這關定親什麼事啊!”
信小萌對著張元寶解釋道:“一般戒指戴在中指的位置就是代表定親了啊!”
張元寶十分曖昧的對著信小萌一笑道:“哦!原來你這麼在乎我有沒有定親啊!還認真檢查了這麼久。”
如果今天不是望海樓的開業,信小萌肯定不會疑神疑鬼的,這麼重大的日子,她怎麼會不在意形象呢!
但是現在也沒找到證據,也不能胡亂冤枉他人,信小萌也沒辦法。
偏偏張元寶又是這般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。
“我感覺你現在有點怪,感覺像要故意轉移我注意力。”
張元寶一雙眼睛和信小萌對視,一眨也不眨,信小萌看不出什麼不對,只能試圖用言語來動搖張元寶,看他會不會心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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