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,你就是個交通法盲!沒受過教育的傢伙,跟你講理,真的是一種侮辱!”
闊少爺拽著個腔,撩了撩髮型,俯視她的眼神道。
“呸!你全家是交通法盲!”
一口鮮沫飛濺,某人只覺得臉上嘴唇上都受到了波及,牙齒呲的咯嘣響。
“靠,說不過我,就罵人!簡直就是個潑婦!”
嫌棄的拽來手下的胳膊,挨著一頓擦。
“你敢罵我潑婦?你個無德無品,卑鄙無恥,素質低下,蠻橫無理,社會敗類的渣少爺!”
罵的口乾舌燥的梁虎娘,喝了口水,還要繼續。
“潑……潑婦!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傢伙,娘們兒似的罵街,真降小爺的身份!行,隨你罵去,勞資不伺候!你沒死,我就沒責任了,愛咋咋地,咱們走!”
並未認出梁虎娘女兒身的闊少,氣不打一處來,甩身走時嘴裡嘀咕著:可惜不是個女的,要是個女的,非給她制的服服帖帖,身服再嘴服!看她還敢這麼跟本少爺說話!
前腳離開,後腳就要追出去罵。
“渣少,拽什麼拽,有錢了不起!有本事給我站住!”
引來一群病號饒有興致的出來圍觀,看著一雙雙瞪圓的大眼小眼,梁虎娘頓時慫了,拉著文生擋住視線,溜回病房。
房門關上的剎那,梁虎娘才注意到房號上的數字,嘴裡罵著闊少:“你才二,你全家都二!”
“氣死我了,我要換病房!”
文生縮了縮眉,耳根前小聲告訴:“老大,這裡是VIP病房,就是歌舞廳的那種貴賓的意思。按時收費,一小時十個大洋。還……還換嗎?”
“什……什麼?一個小時就要十?”
梁虎娘難以置信的倆眼睜得鐵圓,一時話都說不順了。
“咳……那個什麼,還是算了。不就是個數字嘛,管它呢!反正有的吃有的住,又不是我的錢,還真別說這醫院的條件,比救援站還好上十倍不止。對了,有說能住到啥時候嗎?”
這語調轉了一個圈,這也太現實了,真叫人不得不服。
“是那個闊少爺安排的,說是什麼時候可以出院,就住到什麼時候。”
“聽闊少爺和醫生的談話,雖然沒聽清楚,但是我好像聽到一兩句,說什麼這醫院是他傢什麼,他可以決定這裡什麼。”
文生想起來順口一提。
梁虎娘咋聽之下,這闊少爺的家世背景還真不一般,這家醫院隨便一塊磚,都非常值錢,植物花盆的擺設簡直就是豪門裡的別墅。
能開的起這傢俬人醫院的,那肯定不是一般有錢人,難怪說話口氣那麼拽,狂的沒邊。
“就是可惜啊!”
文生撓撓頭看著虎娘。
“可惜什麼,老大?”
“可惜是個敗家仔,用不了多少年,再好的家業都得被他敗光!”
“啊……欠!”此時在寬敞路上炫車技的闊少,一個大噴嚏晃了手,險些撞上了樹杈。
“該死的,誰特麼在罵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