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陸曼歌前來問安。
於和低著頭,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沉思的姬邦問道,“陛下,皇后殿下你是見還是不見?”
見不見陸曼歌,此時此刻確實是個問題。
姬邦有些頭痛!
但很快的,就不是問題了。
在宮門處帶著侍衛擋著駕的魚朝恩和一干侍衛,被陸曼歌踢成了滾地葫蘆,陸曼歌幾乎是瞬息間就來到了東來閣門口。
“姬邦,你還是不是男人,自個女人都不敢見了,怎麼,怕我殺了你還是一斧頭劈了你?”
“虧我還在掌教師弟面前誇你,誇你是雄才大略的英雄豪傑,是一統洪荒的大周開國之君,是洪荒億萬年才出一個的人中之傑。
如今你卻連自己的女人都不敢見,幹了虧心事之後,就這麼慫嗎?”出現在東來閣門口的陸曼歌,直接破口大罵,周圍一干內侍此時此刻只恨自己多生了一對耳朵,恨不得馬上昏過去。
東來閣內,姬邦卻是一臉無奈和苦笑。
是啊,幹了虧心事,所以慫!
不過,正如陸曼歌所言,總不能怕到連自己的女人都不敢見吧?
說實話,陸曼歌在葉真面前虧他姬邦的那幾句話,姬邦聽著還是十分的順耳和舒服的。
能夠在自己心愛人的口中,得到這樣的激賞,心頭感覺自是非凡。
東來閣的大門忽地洞開,大周開國太祖姬邦連忙踏出,迎到了陸曼歌身前,陪笑著,“夫人說笑了,朕這不是做錯了事吧,所以有點怕。
夫人,要不你拿斧頭出來劈我幾斧頭可好,解氣就好。”
周圍一眾內侍齊齊哀嚎,今日聽到看到這等隱秘,不是活不長,就是要被髮配到那些隱秘之地,終身不得出了。
陸曼歌上下打量了姬邦一眼,“你現在這身板,捱得住劈嗎?”
姬邦苦笑。
觀霞臺大戰,他重傷未復。
而同樣受傷不輕的陸曼歌早已經修為全復,這就是身後有一位道祖的好處,還是精通時序力量的道祖的好處。
“只要夫人能夠解氣,挨不住也得挨。”姬邦一個勁的賠笑。
陸曼歌卻是搖了搖頭,“今日我不劈你,今日,我卻是與你來喝酒的。”
“喝酒?”
姬邦愕然。
“沒錯。”
陸曼歌一招手,就有侍女奉上了酒壺酒具,隨手一揮,一套椅榻就擺了東來閣門前的廣場上,一揮手,一眾內侍就俱都遠遠散開,唯有於和留侍在姬邦身後。
“陛下,還記得這酒嗎?”陸曼歌倒了兩海碗酒,各放一碗在自己跟姬邦面前,然後將酒罈遞給了姬邦。
姬邦詫異的看著陸曼歌,接過了酒罈,微微一嗅,忽地凝神道,“這是......杏林春?”
眼眸中流露出回憶之色,“這杏林春,可是你我當年在安源城杏林小鎮第一次相遇時,喝的酒。”
“沒錯。幹了!”
陸曼歌點了點頭,舉起手中的大酒碗,衝著姬邦一示意,就一口乾了,灑液淋漓而下,說不盡的灑脫。
姬邦拿起酒碗,卻有些猶豫,沒有馬上喝。
陸曼歌立時就冷笑起來,“放心,沒毒!我要殺你,也不至於毒殺你!”
姬邦瞬息間尷尬到極致,老臉隱有幾分漲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