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羅宮。
乃是天廟的道祖們佈道的場所,只有極少數的弟子們才有資格來這裡聽道祖們開壇佈道。
除了開壇佈道之外,天羅宮也是天廟最頂級的議事之地,大多數情況,議事的人,只有三位道祖,偶爾,會有幾位弟子旁聽。
今天,日月天的天魁逢湛卻是垂頭喪氣的跪在天羅宮大門外,一臉的沮喪。
這一次,損失太大了。
不管是什麼原因,主持這場行動的逢湛,都是第一責任人。
損失四位造化神王啊。
這是天廟十萬年以來,從未有過的損失。
正常情況下,這樣大的損失,逢湛這個天魁算是到頭了。
至於逢湛一直期盼的神君之位,以後也只能靠逢湛自己的機緣了,希望微乎其微。
日月天天魁逢之所以跪在這裡,是因為道祖的道身都全力出手了,依舊沒有挽回敗局。
這說明什麼?
這說明這一次的大敗,非戰之罪。
是敵人太陰險,是敵人太強大!
這是日月天天魁逢湛唯一的希望。
只是,逢湛已經在這天羅宮門口跪了大半個時辰了,裡邊卻沒有任何動靜傳來,逢湛只能跪著。
天羅宮內,擺放著三個溫玉座,此時正中的溫玉座上,日月道祖的虛影在那裡靜靜的佇立,在等待著。
低眉垂眉,彷彿不在,彷彿又在。
天羅宮內外垂下的道幡忽然間震動了一下,另外兩個溫玉座上,突然間就多了兩道人影。
正中的日月道祖的身影,突然間就像是活了過來一樣,睜開了低垂的雙目。
“來了。”
剛剛過來的雷獄道祖與青黎道祖的同時點頭,向著日月道祖微微揖首。
在這彌羅宮道場內,三人這樣坐在一起,已經有過許多次了,早就沒有了任何客套。
這裡,連侍候的童子都沒有,人一聚齊,就直入正題。
“你們怎麼看?”日月道祖直接發問。
“祖神殿參戰的聖祭沒有問題,祖神殿這些年沉睡的聖祭確實不少。
但是,那個控壓全場的神王聖祭的天地棋盤神通,有問題。老夫記得,這天地棋盤神通是祖神殿一位初代聖祭所創。
雖然有傳承留下,但是自他之後,這天地棋盤神通一代不如一代,近乎失傳。
如今,卻冒出了一個神王境巔峰的聖祭。”雷獄道祖說道。
“剛拿到的情報,這名接下老夫道身一擊而不死的神王聖祭,名叫於仲文。”日月道祖低聲道。
“巧了,那個創立天地棋盤神通的初代權祭,也叫於仲文,老夫當年還與他有過交集。”雷獄道祖突然間嘿嘿的冷笑起來。
“皇帝也有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