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救,也必須救!”東陽司辰微微一笑,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,在新君姫驁不滿之前,東陽司辰再次解釋起來。
“陛下,臣說的不救,是指不救鎮國公與長陵郡。不論是為了皇子皇孫的嫡血皇脈的安全,還是為了讓魔族有一個發洩的機會。
斬殺了魔皇五太子破月的罪魁禍首葉真,都不能救。只要救葉真,皇室嫡血,就要倒黴了。”東陽司辰說道。
聞言,新郡姫驁點了點頭,這一點,他算是明白了,“那必須要救呢?又是怎麼個說法?”
“陛下,北海三郡的安全,事關我大周目前的稅賦重地東北內陸的安全,還事關海岸線的安全,那條海岸張,可是一條黃金海岸線。
所以,這北海郡中,尤其是北海郡與樂安郡,這兩郡,必須要救。只有救下這兩郡,才能力何東北內陸稅賦重地和海岸線的安全。”東陽司辰說道。
“大首祭的意思是?”新郡姫驁問道。
“陛下,可派出一位造化神王境強者與一位宿將前往,在合適的時機,接管整個北海郡,全面接管鎮國公葉真的殘餘力量。
然後在第一時間穩定北海郡局勢,這就是必須要救。”大首祭東陽司辰說道。
新郡姫驁怔了怔,“這麼說,葉真,就不管了?”
“魔皇五太子破月之死,需要一個交待,陛下也必須撇出來。”說到這裡,東陽司辰長眉一揚,“陛下,說到底,其實還是這個葉真膽大包天,肆意妄為。
竟然敢直接斬殺魔皇五太子破月,也是他自己作死而已,非是陛下不仁。”
聽到這個說法,新君姫驁明顯鬆了一口氣,基本上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。
“可是他畢竟是朕妹妹長樂的夫婿......”
“一家哭,何如萬家哭!”東陽司辰的聲音斬釘截鐵。
“這......哎.......”
顯然,新君姫驁已然有些接受這個說法了。
不過,新君姫驁可也不是吃素的,別說這段時間內他父皇仁尊皇姫隆殘魂的暗中指點,他本身一個奪嫡上位的皇子,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。
“東陽大首祭是一解朕的迷惑啊。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,朕還需要多加考慮,包括將領人選,亦需要斟酌。
大首祭還是回去等朕的旨意吧。”新君姫驁說道。
“臣明白!”
“只是要救援的話,還請陛下儘快,無論是喚醒造化神王,還是其它,都需要時間。”
“朕知道。”
東陽司辰轉身離開,新君姫驁卻並沒有再召叢集臣商議,而是將所有的內侍包括內監大總管童德海給趕了出去。
悄無聲息的與他父王仁尊皇姫隆的殘魂商議起來這件事。
說起來諷刺,在沒有登基之前,姫驁與父皇姫隆雖然表面父慈子孝,但背地裡,卻是劍拔弩張,暗中提防。
隨著姫驁登基,仁尊皇姫隆僅以鎮國乾坤璽記憶體得殘魂之後,仁尊皇姫隆反倒成了新君姫驁最信任的人,沒有之一。
所有重要的決議,都由父子倆在這東來閣內暗中商議決定。
約摸半刻鐘之後,重新召回內監大總管童德海新君姫驁,就下達了召見丞相和六部重臣的命令。
有些極其重大的決定,可不是新君姫驁一個人能夠決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