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萌萌頭頂幽幽飄來一句話,小錘子,誰啊?武析還有朋友、幫手來這兒了?正四處張望著,
“別亂看了,我叫的你……”
風后倚看著翟萌萌如此可樂,覺著,人如其名。翟萌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,靦腆起來,
“那……那個……我叫翟萌萌,不叫小錘子。”
翟萌萌仰頭,磕磕巴巴說完一句話。風后倚右手撐頭,側躺在房樑上。嘴角微勾,
“我知道……”
“跟了你兩天,如果還不知道你的名字,那我在江湖這幾年,算是白混了。”
風后倚緩緩說道,另一隻手把玩著青玉長笛,使其在指尖翻轉,隱隱可見其中流光溢彩。
“唔~原來,是你在跟蹤我,我就說,怎麼感覺背後長眼睛了呢。”
翟萌萌得知“真相”,都不結巴了,一順溜兒,嘴禿嚕出一串兒。風后倚愈發覺得這“小錘子”有趣兒,嘴角彎曲的弧度越來越大。
“小錘子,你那小錘子是什麼新式武器?”
“看著像流星錘,可你這錘也忒小了點吧,跟山核桃似的。”
翟萌萌握住垂在腰間的流錘,攤開掌心,兩個跟山核桃似的小球躺在其上。似銅非銅,應該是一種特製金屬,上邊坑坑窪窪,溝壑難掩,一個球上鐫刻著“亂”字,另一個球刻的是“雲”字。
連線著兩球的乃銀帶,那銀帶有粒米之寬,材質不凡,謂曰“銀”,此銀非比銀,鎏金秘銀經特殊煉製之法,堅韌無比,在加上獨有的連結法,使這條銀帶能直能曲,可長可短,似軟非軟,似硬非硬。
“風大哥是說亂雲嗎?”
“我從小雜學頗多,十八般武藝,樣樣都會,但樣樣都不精通,師兄便給我特別製作了這樣武器,讓我萬般招式取其七,七種招式精煉三,我才勉強下山。”
翟萌萌說著,不好意思撓了撓頭,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揭自己短,真是極大的勇氣。
風后倚覺著,真有意思,有意思的武器,有意思的師兄,有意思的小師妹。
“有意思~”
風后倚發出感嘆,翟萌萌有種被誇獎的錯覺,又揉了揉掌中的“亂雲”,雙眸熠熠生輝,語氣誠摯,
“師兄還說,這亂雲流錘形態多變,以我現在的實力,只能發揮出其中三成威力。”
風后倚仰身躺下,閉眼微笑,
“那小錘子你可要努力了喲~要不然哪天,我搶了你的小錘子……”
聲音已盡卻餘味悠長,風后倚朦朧的語氣裡究竟藏著何種心思,只有他自己知曉。
雖然翟萌萌很想風后倚再和她多說幾句話,但人家已經躺好睡了,她自己也疲憊不堪。最後,翟萌萌攥著亂雲流錘,躺在渣滓堆上,繼續和周公講上半夜沒講完的八卦。
房樑上的風后倚朝下邊瞟了瞟,翟萌萌已經睡著了,他心中不由詫異,這翟萌萌剛才還噁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