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人忍不住地發笑,想停也停不下來。
每隔一段時間,讓護衛把羊牽走,就這樣反覆用刑。
既不會讓他們死,也能讓他們不好受。
圍觀的人聽到四人不停地發笑,自己的身體都感覺一陣發麻。
這種刑罰帶來的痛苦估計不比其他刑具輕得多,持續的笑會讓人有一種窒息感。
“你們招還是不招?”江易冷聲問道。
“我招,是有人花錢讓我們毀掉作坊,把做好的肥皂和香水毀掉。”
其中一人忍不住了,羊刑對他們來說太痛苦了。
若是換作其它刑具,說不定還能忍一忍。
羊刑雖然不會讓他們受傷流血,可那種窒息的感覺太難受了。
讓他們感受到了在死亡邊緣徘徊的恐懼,如果不招供,江易會讓人持續用羊刑。
讓他們死不了,同樣也不好受。
“是誰指使你們?”江易問道。
“我們不認識那個人,他戴著面具。給我們一大筆錢,讓我們按照他說的做就行。”
四人真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,也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。
江易對四人的話半信半疑,看能不能問出有價值的資訊。
“如果你們敢撒謊,我就讓你們把這些刑具感受一遍。”
“我們真的沒有撒謊,那個人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。”
牛小強看著江易冰冷的目光,頓時嚇尿了。
周圍的人發出一陣唏噓聲,還以為他們不怕那些刑具。
“你們叫什麼名字?是哪個村的?”
“我們是雙馬鄉牛尾村的,我叫牛小強。”
其他三個分別叫牛小三、牛小五、牛小六,都是來自牛尾村。
“他們跟牛二是同村的人,牛尾村是雙馬鄉最窮的一個村,牛尾村有很多是流放之人。”
漢陽比較靠近遼國邊境,也是重罪之人主要流放地。
漢陽每年都有一些人被流放過來,又不得不接受他們。
“你也知道漢陽有些人要麼是流放之人的後人,要麼是最近幾年流放來的,而我和我的家人是本地人。”
沈蓉是戎族人,的確是本地人。
“夫君怎麼處置他們?他們知道的好像並不多。”
“把他們交給官府處置,罪名是盜竊和破壞私人財產,違反官府宵禁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