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了豐山一眼,崔餘慶真想再給他一巴掌。
特喵的,老子喉嚨都快要喊破了,你現在才趕過來。
“家主,喚我何事?”
豐山鬱悶了,你以為我不想過來,實在是我不敢啊。
那大高個,他真怕自己動了人家給他打死。
“說說我們這次總共拿了多少產業作抵押,貸款多少,利息多少,什麼時間歸還。”
“我們一共從日昇隆錢莊貸款十四萬貫,抵押產業就是我們在長安所有的商鋪,店面還有田畝莊園。
歸還日期在後天晌午,利息總計兩萬五千貫。
也就是咱們後天要歸還十六萬五千貫,否則這些抵押的產業都要被日盛隆錢莊佔據。”
這些東西都記在豐山的心中,所以他都不帶猶豫的便將崔餘慶的問題全都說了出來。
“???”
聽到這些,崔明成整個人都抑鬱了。
自己十八萬貫的產業就貸款十四萬貫出來,而且算上利息,連本帶利要還十六萬五千貫。
這跟對方花錢買有什麼區別?
“族族叔,你帶的錢夠嗎?”
崔餘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自己的族叔,這麼多錢他也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帶的錢倒是夠,但是我們總要做些取捨,現在地農糧行的情況如何,把劉楓叫過來吧!”
其實這些都無所謂,崔明成最擔心的就是地農糧行。
畢竟這次長安的糧食風波跟地農糧行也少不了關係,他現在就怕百姓對地農糧行生出怨恨之心。
那樣的話,這就成了一個燙手山芋,接了燙手,不接掉地。
“劉劉楓已經自盡身亡了!”
崔餘慶也是鬱悶了,人已經死了,我要怎麼給你帶過來。
如果你想見屍體的話,我也可以帶屍體過來。
“自盡身亡?我說呢你不把責任往他身上推呢,原來人已經死了!”
聽到劉楓畏罪自殺,崔明成也是皺了皺眉頭。
怪不得沒聽說到崔餘慶推脫之言,人都死了,說什麼自己都不會相信了。
“馬上去將地農糧行的賬簿還有存糧記錄拿來,我要驗查!”
“喏!”
聽到崔明成的話,豐山直接奔了出去,騎馬來到了地農糧行裡面。
“何國,快把糧行的賬簿和存糧記錄拿來。”
豐山自然知道何國是劉楓最信任的人,所以也是直接跟他索要關鍵物品。
“賬簿有,但是存糧記錄已經沒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