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淮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幫助小蓁，但為她正一下名，要求一個公正的對待難道不應該嗎？
“嗤！公正？”黃岩想說，憑你們也配談公正。
“咳！”樓行松感覺這黃岩突然尖銳起來，不由得輕咳一聲，調整了一下室內氣氛。
“爭論無用，用你的內力儀測一下吧，方淮先來？”
樓行松不希望事情滑到衝突的地步。
直接開口，示意了兩句。
方淮和黃岩都給樓行松面子，前者乖巧的接過小型內力測試儀，盤坐著運轉內力輸入其中。
不一會兒，顯示內力量：“十年零三個多月！”
黃岩目不轉睛的看著。
看完後，他人沒有動彈，只面無表情道：“內力量無假，但心法層次呢？”
方淮目光極淡的看了他兩眼。
“可以用經脈竅穴儀感應我打通的竅穴數量，這一點總比普通的內力感應裝置要真切吧？”
華姨眉頭皺起。
現在普遍的說法是，經脈竅穴感應裝置是不能多用的。
因為某些電子磁力容易與經脈竅穴產生共振，這種共振目前並不能完全設定為有益共振。
過弱的竅穴反覆使用電磁裝置後。
會造成竅穴損傷。
一般一年時間給予經脈竅穴的恢復，所以，這種經脈竅穴上的感應，需要特定時間。
“我去年沒有測過。”方淮輕聲解釋。
“其實我可以用精神力探測，不過，黃執事可能希望親自探測？所以，黃執事你想怎麼測呢？”
樓行松感覺有點無聊了。
他瞟了眼還在睡的明蓁，嘆了口氣，算了，就當給這小傢伙爭取點打盹的時間，也算為自家弟子還債了。
弟子都是債啊！
黃岩在樓行鬆開口後，又有方淮的態度在，一下子冷靜了下來。
對了，這裡還有位院長級大佬啊。
本來他只以為是裝置出了問題才造成的資料包錯，然後，被這裡的華執事激烈的言語刺激了一下。
對抗心理飆升。
對華執事也產生了懷疑......黃岩深吸了一口氣。
他看了看方淮，又看向明蓁，其實對於方淮的成績，他是震驚多過懷疑的。
一開始是震驚加驚喜。
但明蓁的成績就......
他在研究院的朋友告訴過他，18年內力完成十二重心法只是理論最優最完美的狀態。
事實上。
根本不可能有人達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