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丁冷哼一聲,“一年前,我正在雜技團中演出,卻聽聞噩耗,我的妻子在家中懸樑自盡,後我趕回京城丁村,才知道,我的妻子被那李御史的兒子玷汙了!她因受不住侮辱,更不想給我抹黑,便去了,我多日去衙門擊鼓鳴冤,可知縣大人你!都是拒見,難道不就是怕李御史嗎?”
知縣大人大驚,琢磨片刻,卻仍是眉頭難展。
“可,本官卻毫不知情!更是未見過你!”
“什麼?”
知縣大人堅定的說道:“一年前,本官清清楚楚的記得,沒有你這等案子,就算是李御史的兒子,本官也未聽聞他曾玷汙過婦女!”
阿丁怒吼道:“可是,你們這侍衛多次說知縣大人管不了此事,甚至還講若不給銀兩,就不許我再擊鼓鳴冤!”
“這…”
“我這才,想了此方法,為了引起知縣大人你,甚至是當今皇上的注意!我一定要為我的妻子報仇!”
“唉,是我的疏忽…”知縣大人自責的搖搖頭。
“可你…是怎樣得到這如此多的蠱蟲?”綺羅問道。
“蠱婆婆那裡。”
“你必須將這些蠱交出,不然京城的人就完了!”
阿丁冷笑一聲,“若我想害大家,何不直接將大家弄死?這蠱蟲不致死,姑娘你一定知道吧,我會將蠱蟲交出的。”
綺羅點點頭。
“可你是如何作案的!”
“我來替他說罷。”孟大人冷冷說道。
“阿丁,原名丁山。在蠱婆婆那裡拿到蠱蟲後,為了做木偶,於瀘溪**大批楠木,先是偽裝成鬼的模樣,夜晚將孩子偷偷抱走,大人出來時,假裝在他脖子上咬傷,實則同時放上了蠱蟲,並留下木偶。”
阿丁冷笑一聲,“錦衣衛不愧是錦衣衛。”
“可這一切都是你故意而為之,白姑娘的激將法,使你故意嫁禍給柳陌風,目的為了讓我們進入柳府,發現你,包括那日,你讓瑗兒看到你的咬傷,待我們來到時,引起白姑娘的注意。湖中的錦鯉也是你故意投毒,包括後院的蠱蟲,都是你故意放的把。”
“不錯,正是如此。若我想逃,你們有何本事捉住我?”
葉凌若有所思的問道:“那不對啊!你為何嫁禍給我?”
阿丁一臉疑惑,“我何日嫁禍於你?”
“喂,要不是給你背鍋,我至於這麼著急查這個案子?”
阿丁不屑的說道:“姑娘不要汙衊,丁某未做過的事,本就沒做過。”
“那你為何給我留木偶?還不咬我?”
丁山搖搖頭,“姑娘誤會,姑娘見到的應是那些孩童假扮的小鬼罷。”
“什麼?那是那群孩子假扮的?”
阿丁點點頭,“不錯,我與這些孩童說,在做遊戲,做得好便獎勵他們麻糖吃。”
葉凌撓撓後腦勺,“那你,這些孩童的一日三餐你也負擔的起哇?”
阿丁無奈的搖搖頭,“姑娘,你這注意的點似乎有些奇怪。”
奇怪嘛?一個下人怎麼負擔的起那麼多的孩童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