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間竹屋中,牆上掛著斗笠和雨蓑衣,一條竹片做成的長案,一張竹片做成的床榻。
葉青正做著甜滋滋的美夢,嘴角還有幾滴口水,吸了一口口水,繼續發出來震耳欲聾的呼嚕聲音。
花菊紅穿著一件火紅色的緊身勁裝,扎著長長的辮子。趴在葉青跟前,一個手撐著下巴,另一個手裡抓著一個貓耳朵草。用著貓耳朵草,不斷挑逗葉青的鼻孔。
阿嚏!
打了一個噴嚏,葉青醒了過來,看見花菊紅,連忙縮在了牆角。好像一個受了侮辱的女人,臉色帶著吃驚的神色。看這花菊紅,驚訝的問道:“花菊紅師姐,你怎麼在這裡?”
花菊紅看見葉青,很害怕自己的樣子,扔掉了手中的貓耳朵草,踩了踩,瞪著葉青說道:“你很討厭師姐,你很害怕師姐,你難道不希望師姐在這兒?”
面對花菊紅的質問,葉青不假思索的回答道:“當然不是,我怎麼討厭師姐,我怎麼會害怕師姐,我當然希望師姐在這裡。”回答完之後,繼續問道:“不知道師姐前來,有什麼重要的事情?”
“重要個事情,當然有。你剛來太水宗,有許多不清楚。那陳太強遊手好閒,只知道惹事生非,不知道修煉。希望你以後跟在師姐後面,勤加修煉,以著師姐為榜樣。”
花菊紅看這葉青,揹著雙手,如同一個教書先生說教一般,搖頭晃腦。有繼續說道:“當然了,你跟著我,不會虧待你,會跟你一些劍法,心法,讓你練習,你的前途,一片光明,不知道,有多少人羨慕?現在你答不答應?”
“你要明白,現在放在你面前的,可是一條通天大道。”花菊紅臉上充滿希望,當做我的馬仔,做我小弟。
葉青一頭黑線,他是誰?絕域蒼穹劍神,怎麼可能做風雲大陸,鳳鳴國,二流宗門,二流弟子的馬仔。葉青思索起來……
一旁的花菊紅,迫不及待,催促的說道:“還考慮什麼,還思索什麼?踏上這條通天大路,以後還有什麼事算事?”一把將葉青拉下了床,瞪大眼睛,看著葉青,讓她給一個交代。
葉青抓了抓頭皮,皺著眉頭,道:“好吧!師姐,那我們去領衣服,還有太水宗,弟子身份令牌。”
啪的一聲,狠狠地拍了一下葉青的肩膀,哈哈大笑道:“太好了,從今以後,你就是我的小弟,我就是你的老大。說得對,我陪你去領衣服,還有弟子身份令牌。告訴你,你賺大了,到了地方,你就可以領到,那人是我幹爺爺。”
“哦!”葉青沒精打采,回應了一聲,臉上的神情,十分難堪。昨天的傷勢沒有復原,剛才花菊紅一巴掌,又加重了傷勢。這認個老大,沒想到,第一次就來了痛處。
不過,還有一個好處,那就是不用排隊,就直接可以領到衣服,還有弟子身份令牌。
葉青朗然不少,長長的吐了一口氣。花菊紅摟著葉青脖子,流星大步的走在路上。沒有一點兒女子的氣質,十足的女漢子。
周圍是十來米高的大楊樹,鬱鬱蔥蔥的樹冠,遮住了刺眼曬人的太陽。斑駁參差的樹影,落在小路上。兩個人行走在小路上,有兩個女弟子,看見花菊紅,連忙弓腰行禮,尊敬的說道:“師姐好!”
兩個人彷彿看到了老虎,連忙小跑著離開,生怕多待一秒,他們就會被吃了。
花菊紅也不在意,不屑的說道:“他們只是兩個小屁孩,誰會在意他們的想法?”
小屁孩?這,也太聳人聽聞了。這兩個女弟子的年齡,與這花菊紅相差無幾。葉青不知道,也不敢問?硬生生把這個問題,爛在肚子裡面。
快要走出樹林小路,突然,出來了二十多個人。二十多個人分別站在左右兩旁,一個身高五尺,穿著黃白相間,手裡拿著紙扇,身後跟著兩個人。來到了葉青跟前,拱了拱手,對花菊紅尊敬的說道:“花師姐,你好,吳羊有禮了?”
“嗯,完了,沒有事情的話,過來吧!別擋道。”花菊紅點了點頭,淡淡的說道。
吳羊表情難看,手緊緊的握住紙扇。他可是花菊紅眾多追求者,最拔尖的一個,現在花菊紅居然讓一個小子,跟在他的身後,他自然心裡不平衡。沒有生氣,也沒有回答,而是看這葉青,繼續說道:“這位師弟,想必是剛進入太水宗,還未來得及領取身份令牌和衣服,不如我帶你去吧?不用勞煩花師姐了,以免到時候,磨破了花師姐的嫩腳。”
一時間,葉青不知道,如何是好?這第二個問題來了,不等葉青說話。花菊紅抓起來吳羊的衣領,散發出強大的氣息,怒聲說道:“吳羊,你別他媽在這兒欺負我的小師弟,有什麼事,衝我來?”
我的小師弟。
讓兩旁的二十多個人,起碼有十個以上,握緊了拳頭,他們也是花菊紅的追求者。吳羊不惱不怒,笑著說道:“花師姐,你多心了,你也說了,這小師弟,是你的小師弟,就算你給我們一百個膽子,我們也不敢對他動手,你說是不?”
“明白就好。”花菊紅手一鬆,放下了吳羊。
花菊紅看這一旁的葉青,徵求的說道:“葉青師弟,你願意讓吳羊師哥,帶你去領衣服和身份令牌嗎?”
“我願意。”葉青同意了,因為他知道,這種事情,不論早晚,總要有個解決,今天不去,明天也會來的。
“花師姐,你放心。我一定讓小師弟領下身份令牌和衣服,讓他平平安安的回來,我發誓!”吳羊舉起來手,信誓旦旦的說道。
“最好如此。”花菊紅半信半疑,答應了吳羊。扭過頭,看這葉青說道:“你就跟他們去,若是他們欺負了你,我一定會讓他們吃好果子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師姐,你慢走!”葉青望著花菊紅,風風火火離開了樹林小路。
吳羊用紙扇拍打著手,臉上的笑容凝固,道:“葉青師弟,我真不知道,你是傻呢?還是笨呢?你真不應該答應,不過你現在,後悔以為時已晚。”
“動手,讓他知道,和花師姐摟在一起,是什麼代價?”吳羊紙扇朝著葉青一指,兩旁的弟子,像是瘋了一樣,撲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