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飯,楊超然帶著花蕊出去,將房門反覆鎖好。
莫府的家丁看著楊超然,畢恭畢敬的。
“請,東條太君.”
正要出門,街道上來了兩輛摩托車,在莫府的門前停下,為首的是一個鬼子軍官,衣袖上有不同的裝飾,是憲兵隊的。
狐疑而嚴厲地打量著楊超然:“東條君,是你嗎?”
其他四個鬼子士兵,荷槍實彈,盯著楊超然,戒心十足。
那種緊張的狀態,完全是準備戰鬥。
楊超然哈哈大笑:“請問,您是哪個?好像很怕我的樣子!”
那人三十歲左右,眼眶深陷,眼睛裡佈滿血絲,臉色發青,十分疲倦,昨夜一定沒有休息。
“憲兵隊長千山一秀,東條君,昨夜敵人偷襲我們城市,戰鬥十分激烈,帝國軍人和支那友軍損失頗為重大,請問你為什麼沒有出來協助帝國軍人?”他幾乎咬牙切齒地說。
“啊?真的嗎?我也是剛聽說的,這位花蕊小姐跟我講了一些,只是說,昨夜有人搗亂,槍聲很亂,沒有任何細節,我很驚訝,正要去司令部尋找龜田中佐問個明白呢。千山君,到底什麼情況?戰鬥激烈?損失頗為重大?”
千山一秀擺擺手,讓楊超然進入莫府,在客廳裡坐下。
莫府的兩個漢奸巨頭都去日軍司令部了,這裡,只有莫府的姨太太們出來迎接。
讓姨太太們走開,千山一秀坐在太師椅上,讓楊超然坐到旁邊,四個日軍士兵,繼續荷槍實彈,完全控制了客廳。
其中兩個日軍士兵,直接將步槍斜對著楊超然。
士兵眼神銳利,咬牙切齒。
楊超然翹起二郎腿,朝著後面一躺,優哉遊哉地打著呵欠:“千山君,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助嗎?”
千山一秀幽幽的狼眼緊盯著楊超然,盯了足足半分鐘,一句話都不說!
楊超然勃然大怒,劈手抓住旁邊的案几上的茶杯,摔了。
“千山君,你到底要做什麼?你這種敵視的目光,傲慢,囂張,卑劣!莫非,你以為我是什麼人?”
兩個日軍士兵瞬間將槍口完全對準他:“不許動,好好說話!”
千山一秀雙手抱在胸前,冷笑中帶著譏誚:“請問,昨天夜裡,你在做什麼?”
楊超然啊了一聲,恍然大悟似的,對著外面喊:“花蕊,花蕊,你過來!”
花蕊趕緊進來了:“東條君!”
楊超然示意她給千山一秀等鬼子憲兵講清楚。
花蕊看見幾個鬼子憲兵嚴厲的樣子,渾身發抖,講不清楚。
楊超然就喊她去叫昨夜的幾個人。
花蕊出去了。
千山一秀指著楊超然:“你自己說清楚!”
楊超然負手而立:“我說的話你們相信嗎?不需要人證物證?”
一會兒,幾個昨夜負責監視楊超然的倆姨太太,丫鬟老媽子什麼的人都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