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看著他,默默地扭轉身,不理睬他了!
楊超然再次向王隊長尋求支援。
王隊長皺著眉頭:“小楊同志,不要開玩笑,我們是嚴肅的討論問題。你知道嗎?剛才我已經強調困難了,同志們也已經人很研討,指出問題了,你還在瞎起鬨!要不是看你上一回拯救傷員和小楊莊村民,還打死打傷很多敵人的功勞上,我們一定用組織紀律來針對你,嚴肅批評!開民主生活會思想鬥爭!”
嚓,這帽子大了去了。
楊超然知道,八路軍武工隊,那是極其認真嚴肅的團隊,在殘酷的環境裡,紀律嚴謹到了嚴酷的地步!
“啊,對不起,隊長,還有諸位同志們,我就是有點兒頭暈,不,舌頭髮麻!我有病,需要去看醫生!”楊超然趕緊找藉口。
面對革命前輩和戰鬥的集體,楊超然不覺得這樣認慫有什麼難堪,。
頂級兵王,需要特別強韌的心理承受能力,要是連妥協和退讓都不能隨便做出的,還怎麼愉快地玩耍?
武工隊的隊員們一陣譁然。
“你?真生病了?不服水土?”
“不會吧?哦,也許!”
“小楊同志,你這幾天不會被哪兒流竄的野狗咬了吧?有沒有感到特別口渴特別怕水?如果那樣的話,我就能明白你剛才說話的原因了,啊?不,那就糟了,趕緊找郎中!”
“唉!大家別笑!小楊同志年輕氣盛,就是噁心敵人幾句,也不算過分!我昨天晚上還做夢,一個人用一門大炮,將全部小鬼子都炸死了呢!”
“小楊同志,身體不舒服,就去找郎中,不要耽擱,真的。”
還好,這些新晉的武工隊員,也包括此前的老隊員,一個個都正兒八經地說話,很淳樸,很真誠,沒有誰冷嘲熱諷,陰陽怪氣。
王隊長和劉副隊長對視一眼,回頭擺擺手:“楊超然同志,你去吧,找郎中!”
楊超然點點頭,一溜煙兒地跑出了武工隊所在的大院子。
不管會議如何,楊超然一個人溜了。
他並沒有去找什麼郎中,而是直接離開小山村,這個梁莊武工隊的流亡治所,奔向小楊莊!
無論如何,他都有責任搞定這件事情。
小楊莊,已經是抗戰的旗幟,全村人除了那個叛徒郭翔子,全部都是好樣的。
舉村參加革命,被鬼子三次掃蕩,再也不能輕易回去了。
一路上,步行,且行且珍惜,不,且行且飛奔,且偵查,且偷著樂。
方案早就有了,楊超然隨便眨一下眼睛,都能解決一個大難題,如果准許他突破現代法律限制標準的話。
辦法太一丟丟的了!
“哎吆!”楊超然突然慘叫一聲,撲到地上,翻滾,抽搐,最後,翻著白眼兒。
“我擦,原來是個羊癲瘋!”兩個聯保隊員從前面草叢中鑽出來。
要是從周圍迂迴包抄,偷襲這倆貨,當然可行,問題是,楊超然覺得太麻煩,直接飆演技。
俺是實力派!
俺是小鮮肉。
俺行!俺說俺行,俺就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