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從醫院回去,不是回的白桑家,而是去的嵇然家。
帶她回來是說嵇然母親有事找她。
白桑不知道這位阿姨找自己幹嘛,可長輩邀約當然是不敢不來。
過來後,她看著手腕上的玉鐲子,連忙搖頭:“不不不,阿姨,這太貴重了。”
說著就要把玉鐲子摘下來。
嵇母阻止她,笑著說:“這是給我們嵇家媳婦的禮物,是我婆婆給我的,現在給你戴著。”
白桑心裡想著,那這怕不是傳家寶?
而且能被嵇家當成傳家寶,肯定是珍品,她更不敢要了。
“這……這不是,要不以後再給我,我怕我上學會磕著碰著。”
也不敢放在家啊。
嵇母搖頭:“不是什麼貴重東西,只是一個念想才留到現在,放心戴著,你要是摘掉我可會不高興。”
白桑聽這麼說,其實她也不習慣戴鐲子什麼的,手錶還是因為是嵇然送的。
是的,只有嵇然送的她才喜歡戴著。
白桑留下來吃了個晚飯,回去的時候看著鐲子很憂愁:“這下怎麼辦?我不太喜歡戴,而且這個看起來就很貴重。”
嵇然偷偷握著她手,看似是在撫摸鐲子,其實指腹在摩擦白桑嬌嫩面板,酥麻猶如觸電一般酥麻,讓他渾身上下連帶四肢都處於個極度舒服狀態。
因為有家長在,臉紅了紅,最後任由他摸來摸去。
回去的時候。
嵇然還是依依不捨的狀態。
在京市待的這段時間兩家人都很高興。
但是總要回去的,現在還沒畢業。
嵇然當然是捨不得,差點就要跟著白桑一起回去。
到底是想到以後兩人能一直在一起,忍著思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