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淵闖了進去,眉宇皺起,凝眉,眼眸裡有些晦暗深沉。
他將屏風掀起,在看到床榻上隆起的身影時,本能的去摸腰間的匕首。
在聽到一聲嬌軟的淵兒的時候,微滯。
少女在床榻上,雖有流蘇帳幔,卻依舊能隱隱看到那曼妙線條。
一隻雪白的手將流蘇掀起。
細膩無暇,便是絲綢也比不上的。
趙淵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,眸底一暗,對著身後進來的奴才喝止了一聲。
再看過去的時候,聲音已經變得緩和許多:“母后。”
蘇瓷微微抿唇。
軟軟地問:“怎麼了?”
趙淵出聲道:“兒臣見母后一直沒有起來,生怕母后出了什麼事情,這才一時心急闖了鳳宮,還望母后不要責罰。”
“既然母后無事,那兒臣就先退下了。”
趙淵的視線落在床榻上,少女若隱若現,但是她的聲音卻是聽了不下數千次,總是沒錯的。
殿中帶著淡淡的薰香。
趙淵的目光卻沒有避諱。
身後的奴才們也不覺得有哪裡不對,只當陛下是心切。
才會如此。
等到趙淵請安出去了。
錢罐子精才將腳落下。
她剛才還以為自己不能及時趕回來了。
狐狸試探性地咬了一下那籠子,但是沒有想到會那麼的堅硬。
幸好那些奴才覺得她不過是一隻狐狸而且,放鬆警惕了以後。錢罐子精花了點時間,就把那籠子給弄好,掙脫了出來,然後爬上房梁,跑了回來。
而趙淵這會兒已經在上了早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