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是江媽媽為了撐場面,把保鏢都叫過來,接機了。那一個個黑衣大漢,大保鏢,往那一站,再加上江媽媽看起來漂亮時髦,又穿著大貂。
蘇媽媽跟蘇爸爸都不敢怎麼說話,進了家裡,喝茶都是僵硬的。
江媽媽一點也沒察覺到,還十分的熱情。
因為見親家,還特喲囑咐今天誰也別來打擾。但是這話說到一半,又有個電話過來,江媽媽那是雷霆萬鈞,手軟利落,接了電話以後,直接變了臉色。
然後又很快掛了電話。
蘇爸爸一聲不吭。
回到家裡,腿都軟了。
蘇媽媽說:“寶寶,你老實跟媽媽說,江樓家裡是不是做什麼不乾淨的生意?”
蘇爸爸拿著報紙看:“我前兩天還看到掃奸除惡的呢。”
蘇瓷認真地說:“沒有,媽媽,他們家就是開公司的,你們別亂想。”
蘇爸爸顫巍巍地點著煙,開口道:“一開口就是幾百萬一千萬,嚇死我了。”
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追債的。”
蘇瓷給蘇爸爸跟蘇媽媽解釋清楚。
兩老人家才放心下來。
不是混黑的就好。
可是以後每次去親家那邊,看到一排排的黑衣大保鏢的時候,蘇爸爸兩人心情還是很複雜。
第一年是在江家過的年。
第二年就在了南方。
蘇爸爸對叼走自己閨女的狼,心裡一直都是有點不滿的。蘇爸爸為了展示自己,特意做了一桌飯菜。
江樓說:“叔叔做飯真厲害。”
蘇爸爸得意地說:“那是,我們這一處,都是男的做飯多。十幾年,我下廚的次數,比我吃的飯還多。”
他隨口問:“你們家是誰做飯啊。”
江樓開口道:“我們家都是男的做飯呢,叔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