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過去,直到距離幾米遠的地方,停了下來。然後朝著旁邊一個男生,勾了勾手指頭。
那男生湊到跟前去,問了一句:“樓哥?”
江樓懶懶道:“替我拿雪球,知道什麼意思嗎?”
男生連忙點了點頭。
顧文斌有些錯愕,但又覺得不以為意。他覺得江樓不過是做個樣子而已,如果對方真的敢,早就來找他的麻煩了。何必等到現在呢,在他看來,人只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。
畢竟得要個面子是不。
直到他身上捱了一下。
顧文斌露出一個不可置信的神情:“江樓,你來真的?”他皺著眉頭:“你他媽敢來真的?”
江樓掂了掂雪球,皮笑肉不笑:“你也可以試試砸回來。”
顧文斌的臉色難看得很。
青得不行。
與其說江樓以前不來找他麻煩,倒不如說是顧文斌自己不願意承認在一中的名望根本比不上對方。
提起一中誰最厲害,都會先想到江樓。
不管是出去,還是在學校裡。
顧文斌就沒那麼“出名”,他之所以那麼囂張,是因為背後有人幫著自己。但江樓不一樣,這個人是真的渾,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收斂。
就比如現在,他眼中幾乎是沒什麼笑意。
身上卻帶著一股狠意。
顧文斌被砸的往後退了幾步,放狠話道:“江樓,你他媽給我等著。”
狼狽的逃離現場。
蘇瓷覺得,少年可能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壞。
她低頭,認真地心想。
這邊的氣候有些乾冷,雖然室內是暖和的。但今天,錢罐子精卻覺得溫度格外的高漲。
她的眼珠子盯著黑板,忍不住皺了皺小眉頭。
是穿多了嗎?
蘇瓷認真地心想。
而且頭好像也很暈的樣子。
系統:“崽,你是不是生病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