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？”
少年撩起眼皮子看了過去，在看到糯米糰子的時候，微頓了頓。
靠在原地不動。
蹲地上的一個男生問：“誰啊。”
程新眼尖的瞧著：“好像是我們班那小姑娘。”他唏噓道：“南方來的，安安靜靜，不愛說話。又乖又軟，上課也很乖，老師最喜歡這樣的學生了。”
“好學生？不會舉報我們吧？”
有人問了一句，隨口道：“樓哥，我過去說說？”
“我去。”
江樓把煙給摁了，走了過去。
蘇瓷也仰著小臉看人，眼看著少年朝著她走來，越來越近，轉身就跑。
便被一隻手給抓住了後領。
“跑什麼？”
江樓眼中帶了點笑意：“都看見了，你以為我會這樣放你回去。”
蘇瓷轉過身，看了他一眼，垂下眼眸，軟軟道：“我沒看見。”
“沒看見你跑什麼？”
江樓拖長著聲線，懶懶道。
他低下頭，溫熱的氣息靠了過來：“是不是準備回頭就打小報告啊，小糯米？”
蘇瓷覺得他不講理。
仰著臉道：“隨便你怎麼說。”她往後退了一步，保持著距離，一臉認真道：“我們不熟，以後，不要跟我說話。”
江樓問：“什麼樣才叫做熟？生米煮成熟飯的熟？”
他垂著眼眸，有些懶懶的問。
蘇瓷看著人，有些說不出話來。
耳朵尖發燙。
“你怎麼這麼不要臉。”小姑娘穿得跟糯米糰子似的，溼軟漂亮的眼眸目不轉睛地看著他，罵人的時候，也是軟軟的。
沒半點震懾力。
反而像是在撒嬌。
江樓還記得上次聞到的奶味，他低下頭，對人勾了勾手指道：“哎，小糯米，你過來。”
蘇瓷圓圓的眼眸盯著人。
站在原地一動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