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的眉眼跳了一下。
恨不得現在就把人給抓過來,然後狠狠地打一下屁股。
他在原地,看著樂不開支一臉慈愛的校醫,黑沉著臉道:“安靜點。”
錢罐子精微歪著腦袋,臉頰軟綿:“不要。”
蘇瓷一臉認真地看向校醫,小手抓著人的白大褂:“你看,他又兇我了。”
白墨陰沉著臉,強行把那手給一點點掰開,將人給拉過來:“坐好,不要對別人動手動腳。”
錢罐子精一屁股坐到人的懷裡了。
她伸出小手,抱著少年的脖頸,蹭了蹭:“哥哥,我的額頭好燙。”
白墨不說話,伸出大手,摸了摸人的額頭,緩了緩臉色。
在醫務室呆了好一會兒。
也許是藥物的作用,蘇瓷開始感到犯困,她的小手一直緊緊抓著白墨。
校醫說:“他可真黏你,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麼招人心疼的男孩子了。”
少女趴在少年的背上,微垂著長睫,綿軟的呼吸,撲灑在對方的脖頸處,帶來一絲絲癢意。
白墨微僵著身子。
少年的身形修長,人高馬大,嬌小的身影貼在他的身上,漸行漸遠。
蘇瓷知道自己生病了,人類的身體是脆弱的,就連罐子也很難受。
少年的背很舒服,也很有安心感。
錢罐子精有點不想下來了。
白墨把人放到床上的時候,那雙如藕般的手臂,還是圈著人不放,力氣大得有點不可思議。
那綿軟的臉還貼在他的脖頸處,蹭了蹭。
白墨僵著身子,眼眸暗沉道:“下來。”
蘇瓷微偏著腦袋,睜開眼睛,看了人一眼,軟聲軟氣地說:“不要。”
“我要這樣抱著你。”
少女微抿著唇,趴在上面,耍賴不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