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少。”
電話那邊傳來一道聲音:“今天夫人找了蘇小姐,大概半個小時,蘇小姐才從裡邊出來。”
時景御低垂著眼眸,看不清裡邊的色彩:“他們說了什麼?”
“不知道,有夫人的人在,需要一點時間調查,不過,蘇小姐看起來並沒有不高興的意思。”那邊的人回道:“我想夫人應該是有分寸的。”
少年低聲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把電話掛掉,那溫潤如玉的眉宇間,沒有往日的神色。
時景御沒有第一時間去找他的母親對峙。
反而很沉得住氣,就連晚上回去吃飯的時候。
彎唇宴宴。
彷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譚剛又喝醉酒了,他靠在門邊,拿著酒瓶,喝得一身的酒氣。
最近他不知道走了什麼黴運,輸光了錢不說,還被幾個人給打了一頓。
譚剛本來想找時家繼承人要一筆錢的,但想起每個月只能找一次的協議,心情就十分的不爽。
少女走出客廳的時候。
他也沒有找對方的不痛快,畢竟姓時的說了,他要是動這個女兒的一根汗毛,就砍斷他一隻手。
譚剛撇撇嘴,有錢人的遊戲,當真的似的。
指不定哪天就膩了。
又灌了一口酒。
嘿嘿嘿的笑起來。
不過沒關係,只要有這個女兒在,沒有時少,也有趙少,南少,北少。等他把照片那麼一放,把人那麼一賣,那不就是數不完的錢了嗎。
正當他眼睛骨碌碌轉把往後的餘生都給打算好的時候。
視線裡出現了一雙腳。
譚剛不由得一愣,看了過去,發現平時把自己當空氣一樣的女兒,竟然會主動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