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年輕的陛下則是在被褥底下。
抓著軟軟的布料。
臉頰發燙。
系統:“啊啊啊崽,你不能這麼沒出息,給爸爸站起來!”
蘇瓷垂著眼眸,長睫低著。
小聲道:“站,站不起來。”
整個人都是軟乎乎的。
她捂著臉。
覺得謫仙般的阿瑾,肚子裡也有壞水。
楚宴覺得主子從宮中回來,心情甚好。跟去之前,完全變了。
還在書房中作畫。
他從屋簷上下來,打算再告訴主子一件好事:“主子,白翁有著落了,就在渝州。”
沈懷瑾執筆的手一頓:“兩日後,準備馬車,出城。”
楚宴:“那陛下呢?”
他覺得主子絕對是心想事成了,要不然回府的時候,唇邊都是帶著笑意。
楚宴還沒見過主子那麼開心的時候。
“陛下那邊我自然會安排。”沈懷瑾淡聲道。
他抬手,將那月牙色的綢緞摘下。
“成與不成,且再說。”
眼睛一直都是主子的心病。
楚宴能感受到,自從跟陛下在一起的時間多了,自家主子越來越想治好眼睛。
不惜花費重金重力,也要把白翁給找到。
偏偏這白翁性子古怪,曾經卻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名醫。與人打賭輸了,三十年內不會進京城。後來便失去了蹤跡,一消失就是十來年。
要不然憑主子的本事,這天底下,有誰是主子請不起的人呢。
蘇瓷卻是覺得相爺這幾日,有點不對勁。
他不動聲色的安排了很多事,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,可她心思還是細膩的,很快就發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