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宋阿姨低估了蘇瓷在6先生心中的分量。
她連忙去求蘇瓷。
眼淚流了下來。
“蘇小姐，蘇小姐，求求你，我也是一時想不開啊。”
“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，丈夫欠了錢。我才會偷這些東西的，我要是進去了，我以後就毀了。我都一把年紀了，而且以後肯定不會有人緣故僱我了。”
“你幫我求求情吧，好不好，我謝謝你。”
宋阿姨知道，6先生看上去強勢，實際上也是如此，這時候向他求情，肯定是沒有用的。
但是跟少女求情就不一樣了。
這個年紀的女孩，心容易軟。
她哭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，看起來又狼狽又可憐。
6臣垂眸看著少女，淡淡道：“你想給她一次機會嗎？”
宋阿姨眼中起了一點希翼。
她連忙道：“蘇小姐，求求你，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做人的。”
“我想給就能給了嗎？”蘇瓷低頭看著男人抓著她的手不放，微仰著臉，軟聲問。
6臣點頭。
蘇瓷低頭看著中年婦女。
對方坐在地上，眼中滿是希翼，還有眼底深處藏著的一點人性的複雜。
她說：“你是不是覺得，我一定會為你求情。”
“但是為什麼呢？”
蘇瓷認真地說：“如果角色轉換...”
少女的話語還沒說出來。
6臣就打斷了她的話語，低沉道：“沒有如果。”
蘇瓷抿唇。
換了一個說法：“如果你是想賣慘讓我同情你，但很可惜，我見過的很多人，比你可憐多了。但他們大部分，就算是跪著走路，也不會爛在泥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