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唔”
蘇瓷被壓到了,她推了推人:“重。”
沈寒星低低笑了一聲:“那姐姐,我們換個位置好不好?”
少女微歪著臉看著他,大大的眼睛裡出現困惑。
沈寒星顛倒位置,視線向上。
穩穩地摟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。
琉璃般剔透的眼眸,出現揶揄:“姐姐喜歡這個姿勢嗎?”
蘇瓷趴在少年的身上,直覺告訴她,有點奇怪。
但她想不通有什麼奇怪的。
“我也重。”
少女是有點不願意的,低頭看著少年。
沈寒星看著人,笑意加深,意味深長道:“姐姐一點也不重,就算以後長大了,這個姿勢也完全沒問題。”
蘇瓷覺得少年...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。
她還是學不會用色氣那個詞語。
於是只好乖巧的趴好,又不放心的抬臉問了一句:“真的不重嗎?”
沈寒星眸色轉深,從鼻音裡發出一聲嗯。
少女的身體很柔軟。
他儘量讓自己不要去想別的東西,安靜地抱著人,開口道:“我剛才又夢見了我的媽媽。”
蘇瓷認真地聽著。
沈寒星說:“她還是那個樣子,一點都沒變。”
菟絲花般的女人,永遠只會把她的愛人放在第一位。
就連親生兒子也可有可無。
“我以為她會記得我生日的,我以為我不會期待,.”沈寒星緩緩說著:“放滿了梔子花的門口,我上了樓,她躺在浴缸裡,渾身是血。”
少女的抱緊了他。
沈寒星微偏過臉,輕柔的吻落在了那嬌柔的臉上,他輕聲道:“我也不想變成這樣的,姐姐。”
如果可以,誰願意自己是個不正常的人呢。
少年笑著,在光線下,面板是近乎透明的顏色。
琉璃瞳眸的周圍,暈染了一層白色的漣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