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了一口清茶,陵涯才說道:“邪,主子這也是為了你好,宏運樓在離國樹大招風,如今出現一個雪月閣,也好,可以減少一些盯著宏運樓的目光,
而且主子有打算將雪月閣開去齊國,你是離國人,去齊國開分樓,不太好,所以他這個神秘的雪公子去,最好,
況且不管是宏運樓,還是雪月閣,都是主子的,吃這沒由頭的乾醋,你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。”
這般的調侃話語,惹得肖宏邪一聲輕哼,卻是沒再說什麼。
雪月閣那邊炮仗放完後,莫雪顏和雪殤一起拉下了雪月閣匾額上的紅綢,瀟凌又說了一大段莫雪顏提前準備好的話,便是最後的一句:
“雪月閣開業大酬賓,前一百名全部免費,之後客人,可在咱們雪月閣高臺上參加才藝比試,贏者同樣免費,輸者將在雪月閣為期七天的才藝展示,所得收入,與本閣五五分之。”
這樣的話,傳入肖宏邪的耳朵,肖宏邪的眼睛猛的一亮,直接坐起了身,明顯來了興趣,“陵涯,這個環節是什麼時候有的,我怎麼不知道。”
陵涯搖了頭,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走,去看看去,這一定不是主子的手筆。”
說著,肖宏邪率先走下了馬車,馬車後面的春夏秋冬四個婢女立刻上了前。
冬兒將金笛子遞給肖宏邪,笑嘻嘻的說道:“公子,我們要去雪月閣嗎?奴婢聽說雪月閣有好多新奇的事物,感覺都不像是酒樓,而是茶樓雅閣。”
肖宏邪一個金笛子敲了冬兒的頭,“你個小丫頭片子,這是長他人志氣,滅自己威風。”
“奴婢才沒有,人家的本來就感覺好新奇嘛!”冬兒揉了揉額頭,小聲的嘀咕了這麼一句。
“冬兒,嘀咕什麼呢!”肖宏邪一個斜眼看過來,冬兒立刻搖了頭,調皮的吐了舌頭。
肖宏邪輕哼一聲,轉動著金笛子走了過去。
走下馬車的陵涯看著肖宏邪,看向冬兒淺淡一笑,冬兒羞澀的紅了臉蛋,春夏秋三個婢女掩了嘴角。
肖宏邪走過去的時候,雪月閣的門還被客人們堵的嚴嚴的。
前一百名免費,從古至今這樣的便宜都是想要撿的。
莫雪顏和雪殤上去了頂樓,從窗戶裡看著這樣的場景。
看到走來的肖宏邪和陵涯,雪殤扭頭看了莫雪顏,緩聲說道:“雪兒,你看下面那個走過來的穿金戴銀的少年,那就是宏運樓的少東家肖宏邪。”
莫雪顏順著雪殤的話看下去,肖宏邪的裝束,在這茫茫人海中,莫雪顏也是一眼鎖定了,然後張大了嘴巴,一臉驚。
“宏運樓少東家?男神,這根本就是黃金啊!移動版黃金,還是純正的,這麼一個紅公雞,奢侈,太奢侈了,他就不怕被賊惦記上。”
這般的搞怪話語,惹得雪殤噗笑一聲:“雪兒,要是讓宏邪知道你這麼的說他…”
“紅鞋?小紅鞋,男神,你是說宏運樓的這個少東家叫小紅鞋。”
扭頭看了雪殤,莫雪顏古怪了面色,卻是忽然,撓了下頭,深思了目光。
等等,這個名字怎麼感覺這麼熟悉,她在什麼地方聽過的。
莫雪顏慢慢的擰起了眉頭,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肖宏邪的名字。
看著莫雪顏這般,雪殤好似知道她在想什麼,低聲在莫雪顏耳邊說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