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一個這麼暖的少年這麼碰,莫雪顏不爭氣的紅了臉蛋。
少年快速閃了眸光,看來這個女子是故意的,嘴角微微輕勾了。
“在下看來,姑娘是因為從低坡上滾下來時傷了頭,所以失憶了。”
失憶,對啊!這麼好的一個梗她怎麼沒有想起來,莫雪顏,身為一個撲街作者的你,真是丟人。
“是嗎?難怪我什麼都想不起來,原來是摔壞了腦袋。”
又呵呵一笑,莫雪顏的兩根食指不自覺的對點了,對這麼舒雅暖柔的完美男神說謊,還真不是一般的心虛啊!可是沒得辦法不是。
“那姑娘,你先好好休息,在下去看看藥好了沒有。”少年輕聲一句,起身走出了木屋。
莫雪顏終於放鬆的大呼了一口氣,這才仔細的看了她如今身處的地方,木屋,一張她躺的木床,一個木桌,兩把椅子,再啥也沒有了,真是清貧的可以。
起身走下木床,腳一沾地,又齜牙咧嘴了,“哎呦,好痛好痛啊!”
立刻坐到床邊,提起裙襬捲起了褲腿,小腿上被白布纏了一圈,難怪這麼疼。
“完美男神說這具身子是從低坡上滾下來的,那也難怪渾身這麼酸爽,這具身子的主人倒是好,一個迅速,完事了,把這疼痛留個了我,悲催的啊!”
嘀嘀咕咕的嘴巴不停,臉蛋更是扭曲的不成樣子。
木屋外。
少年透過窗縫看著莫雪顏。
肖宏邪在一邊低聲的說道:“主子,我們的人查到這個女子是齊國北月王府的傾顏郡主,但是有一件很奇怪的事,齊國國師救走的那個女子住進了北月王府,成為了傾顏郡主。”
少年轉身看向了肖宏邪,“宏邪,你是覺得齊國國師調包了北月郡主。”
肖宏邪點了頭,轉動了一下手中的竹笛,“嗯,齊國國師救走的那個女子是離國莫家扔棄在晏城旁支的嫡女莫雪顏,屬下覺得,要麼是那個莫雪顏有問題,要麼就是這個傾顏郡主有問題,否則齊國國師為何要大費周折的調包了這兩人,
而且燕崖山多山石,就算大雨傾盆,官道的路也不該那麼輕易的滑坡,最重要的一點,根據主子所說的,那馬車摔下低坡都散了,那駕車的馬伕可是摔的血肉模糊,這傾顏郡主居然還活著,而是隻是受了一點皮外之傷。”
“宏邪,你說的很對,齊國國師本來要做什麼,跟我們沒關係,我之所以救下這個女子也只是因為好奇,都已經沒了氣息的人居然又活了過來,這種奇特情況,我只想到了一種。”
少年緩緩說著,手指輕點了一下窗戶檯面。
“不過現在,宏邪,你讓人去查一下我不在的這些時日巫族發生了什麼,齊國國師的事以前和我們沒有關係,可現在,他的事若是與我們的事發生了衝突,那可就有關係了。”
肖宏邪明白,低聲一應,閃身離開了。
少年走去了廚房,端了一碗藥,走進了木屋。
莫雪顏還在嘰嘰喳喳的嘀咕著,抱怨她的倒黴悲催,看到少年走進來,立刻剎住了話語,站了起來。
“姑娘,你怎麼下來了。”少年兩步走到莫雪顏身邊。
“嘿嘿,神仙哥哥,我在床上躺的太久了,坐不住了,就下來活動活動。”莫雪顏咧咧著唇角。
“這樣啊!那先把藥喝了。”少年將碗遞給莫雪顏。
莫雪顏立刻掩了口鼻,好苦啊!一聞就是超級苦的中藥,被外公逼得喝了那麼多年,每次生病,都是中藥,現在她最害怕的便是這中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