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兒,你沒事吧?”冷絃歌和巖敏握了莫雪顏的手。
莫雪顏呵呵一笑,都快要哭了,“有事,天大的事兒。”
媽呀,那齊渣男要是來了離國,不得見她,要是知道她逃了婚,要是知道這具身子的芯子已經變了,不得宰了她,
早知道那齊渣男會來,她就應該收斂一點的啊!至少有那麼兩分北月顏的性子,也好過現在啊!
北月顏被他傷透了心,性子變一點也可能,可這直接的兩個人,便是再變,也是不可能啊!
天啊!她該怎麼辦啊!逃,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兒了,要不現在裝起,到時就說前面的她是得了失心瘋了…
“雪兒,你別嚇我們啊!”看著面上千變萬化的莫雪顏,冷絃歌和巖敏趕忙搖了莫雪顏的手。
瀟茉也握了莫雪顏的肩膀,深思了眸光,王同意齊國的禮書,怕是有什麼用,難道是想要用齊銘御來引出鄔巫?也不是沒有可能,鄔巫躲在暗處,終歸是個禍患。
莫雪顏看著這三人,苦逼的臉蛋已經不能再苦逼了。
……
自這晚之後,離宮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現象,跳脫話多的墨雪突然的竟做起了大家閨秀,見到誰,都是一副柔意的面孔,卻是帶著淡淡的疏離,但沒過兩刻,又會變成跳脫的她,然後如此反覆。
這種情形,一過便是七八日,直到和順強硬的準備請太醫時,莫雪顏才解釋道:她這是在練習表演技巧,眾位該幹嘛就去幹嘛去,不用搭理她。
莫雪顏雖然這樣說了,但離宮中的詭異卻沒有因此而消沒。
而此時的小樹林中,莫雪顏和墨筱曾待過的那個山洞裡,牆壁上的岩石被內力震的一塊一塊的亂掉在地上,
一個黑衣男子不停地擺動著身子,錯亂著腳步,好似喝醉了一般,一邊還不停的自言自語著,兩隻手卻好像是被兩個人所控制著。
“你居然醒了,是誰讓你醒的,一定是她,你什麼時候見她了。”沙啞難聽的聲音自黑衣男子嗓子而出,黑衣男子的右手按著自己的左手,左手中拿著一把匕首,正對著自己的心臟。
“呵…呵呵呵,呵呵…哈哈哈…”黑衣男子突然大笑了起來,低沉的聲音自口中而出,“鄔巫,我不會讓你再傷害雪兒,再也不會,絕不…”
一聲嘶吼,匕首貼近了黑衣男子的心臟一分,卻被他的右手阻止了,再不得進入一寸。
“你瘋了嗎?你要是殺了我,你也會死的。”鄔巫低吼了。
“死?哈哈哈哈,如果我這般活著的代價是用雪兒的命來換取,那我寧可和你同歸於盡。”
匕首又是貼近了一分,刺穿了黑衣男子心口處的衣袍,他的右手又一握緊了他的左手,青筋蔓延了。
“你便是殺了你,吾也會找尋了下一個宿生者。”鄔巫直接這麼一句話,黑衣男子的身子一滯動,左手上的力道就這麼的減弱了。
男子的右手快速的一把奪過了左手上的匕首,鄔巫又開口了:“你別發瘋了,既然已經醒了,吾們便好好聊聊。”
“我沒什麼和你聊的,鄔巫,這次我妥協,可你若敢再傷雪兒,我會焚了自己,那你還會有再奪舍的機會嗎?”
黑衣男子擱下一句威脅的話,就要離開山洞,左腳抬起了,右腳卻是不受自己的控制。
“吾不會傷害她的,如今的你與吾是同一人,你愛她,所以便是吾愛她,吾怎麼可能會傷害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