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月節那晚她也是在船坊上的,皇上對雪兒明顯的不同,不然一個和顏顏相似非常的人,皇上怎麼可能會留著,所以有皇上撐腰,還怕一個翎南王府,
而且她覺得雪兒很可能就是顏顏,三年前她根本沒有死,只是出了事,所以忘記了她這個好友,
不然雪兒怎麼會知道顏顏的故事,還有和顏顏一樣的性格,這是隻在她們一些閨蜜小姐面前才會出現的性格,
顏顏在外可都是一副的知書達禮,都有些拒人與千里之外的感覺。
“你們兩個,我說不過,走吧!不然沒飯吃了。”
巖敏徹底無奈了,拉了莫雪顏和冷絃歌向教習司走去了,其他的新選宮女和侍女們也都跟上了。
涼亭沒人了,離憲張大的嘴巴才緩緩的合上了,那個變臉簡直就跟翻書一樣的小侍女怎麼有點像顏妹妹,皇兄居然找了一個替代品。
視線悄然的看向了離朔。
離朔和月漣都知道離憲想差了,卻是沒有解釋什麼,畢竟誰都知道莫家大女兒三年前就已經死了。
而且現在莫雪顏可是齊國的和親公主北月顏,若是知道的人多了,那奪舍這樣的事有可能會被發現,要是被有心人利用,就危險了。
……
莫雪顏一眾人一回到教習司便被關了禁室罰抄女誡,三個人一間屋,莫昕雨她們也是一樣,只有那個翎羽兒,不服管教的要跑去靈惜宮找玉賢妃告狀,被嚴姑姑給關了起來。
明明是自由的一天,結果一個下午抄成女誡了,三遍,一個下午那根本抄不完,再加上莫雪顏一個妥妥的毛筆字殺手,就更加不可能了。
這半月時間莫雪顏倒是學了毛筆字,但跟爬蟲沒啥兩樣,她用毛筆寫現代字都不能入眼,何況是這難寫的繁體字,也許毛毛蟲爬的都比她寫的好。
“雪兒,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從來不用毛筆了。”冷絃歌湊到莫雪顏的桌邊,看著那畫的爬蟲,拿了起來,“雪兒,你這是字嗎,我怎麼看都像蟲子啊!”
巖敏也湊了過來,然後肯定的一點頭,“嗯,絕對的蟲子。”
這兩人的打趣要是以往,莫雪顏必定會毫不客氣的還回去,可是此刻,莫雪顏只是看了冷絃歌和巖敏一眼,然後兩手一抱癱在了桌子上。
“你們兩還有心思開玩笑,你們就不餓嗎?我現在好餓,絃歌,敏敏,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懲罰,我一定不揍那個翎羽兒,乖乖的認慫。”
然後暗中給她報復回去。
莫雪顏不說,冷絃歌和巖敏還沒有覺得餓,她這一說,兩人也抱了肚子,從早上開始吃了一個早飯,然後就沒了,現在都已經晚上了,確實好餓。
三人抱著肚子一起趴在了桌上,彼此看著,苦逼了。
忽然,門窗輕微的咯吱了一下,一個東西被扔了進來,巖敏立刻警惕的坐直身看了過去,莫雪顏和冷絃歌也看了過去,是一個油黃紙包的東西。
冷絃歌的眼睛立刻一亮,麻溜的起身小跑到窗邊拿了起來,鼻子一嗅,是燒雞的味道,立刻快步走到已經站起來的莫雪顏和巖敏身邊。
“雪兒,敏敏,居然是燒雞啊!是誰這麼好啊!”冷絃歌一邊小聲說一邊開啟了油黃紙,果然是燒雞,立刻就要動手,巖敏卻是一把拉住了她的手,“絃歌,先等會,小心為妙。”
冷絃歌一愣,卻是明白了過來,和她們一起的都被罰了抄書,那麼會是誰給她們送燒雞。
這兩人小心了,莫雪顏卻是直接撕了一隻雞腿就是一大口。